“曾爷爷,光头强是伐木工,你看他种过树吗?”
“嗯,说的也是!”郑庭基认真地点了点头:“我们不能光砍树,都要多种点树。”
王实仙坐在马桶上,难道是自己想多了?总觉得这个老怪物话里有话!
柏斯文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关在一间牢房里,小牢房有两间,用钢栅栏隔开,每间约六平方米,一个地铺一个开放式厕池蹲位,这么专业的设施,自己肯定是进局子里了,没想到这天来得这么快,昨夜出现在自己车子里的那人看来是警察了,身手真的很厉害,自己做这一行的讲究的就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竟一点都没察觉后座多了个人,看见后直接被打晕了,连反抗的机会都没给,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出去?
柏斯文躺在地铺上,盯着光秃秃的天花板,头脑里渐渐地乱糟糟的,什么东西都往里跳,然后天花板上就多出了个旋窝,越转越快,越转越快!柏斯文猛地爬起来,冲到厕坑边吐了起来,胆汁都吐出来了。
“吐了就舒服了,刚进来的人很多都这样。”钢栅栏外传来悠悠的一句话。
柏斯文从厕坑上抬起头,胃汁与胆汁顺着嘴角往下滴着,刚才的猛吐让他眼泪都出来了,透过泪花,他看见一个黑瘦的中年人正倚靠在栅栏上向他微笑,这个笑容昨夜也曾出现他的后视镜上。
“你叫柏斯文是吧,我昨天听说了你的消息,下午从拂晓城坐飞机转汽车转牛车转步行才赶来的。你跑得可真够远的,听说做你们这行的都挺有钱的,来回路费要不帮我报销下?不过你们也确实辛苦,大半夜山沟沟里那么可怕的环境都敢晃悠,我可没那个胆子,只好借你的车子落落脚,不要介意啊。”
柏斯文吐了几口唾沫,用袖子抹了抹嘴说道:“这里就咱俩?”
“嗯,向警察叔叔暂借的地方,方便咱们聊聊天。”
“你不是警察?”柏斯文诧异地问道。
“不是!”那中年人摇了摇头。
柏斯文感觉自己的牙齿突然酸得厉害,咽了口唾沫说道:“你想聊什么?”
“聊聊你在千登镇的事,怎么样?”那人双手抱胸,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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