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天温怜没再碰上过牧鹤年,温怜反而松了口气,那个人给人的感觉依旧很危险,不过那天晚上跟他的对话后又觉得他很奇怪。
不可理喻。温怜是这么想的。
电视上仍在播着近日市内的死亡人数,本市的死亡率短期内逐飙升,让所有人都提心吊胆,本应持续繁华的S市在新闻播出后的这段时间,在外活动人数也有了显目的变化。
温怜坐在前台,抚摸着桌上的招财猫玩偶,忍不住叹了口气。
因为新闻的影响,这段时间店内生意也不太乐观。
店老板李姐也十分头疼,这样下去店的营业额可要负增长了,因为客人少了,员工都成了在混日子混工资,让她有些不满,但又不能把人辞退,万一这个风波很快就结束了呢。
温怜也意识到这点,这是她好不容易才找到的稳定工作,不希望因此丢失自己的饭碗。
“会不会是连环杀人案啊?”同事安琳说出了自己的猜想,摁住自己的心口表示害怕。
“去去去,就是因为有你们这种想法的人才都没啥人出门,你看看现在客人能有几个,我这店可是第一次碰上这种情况,我头都痛了,这得亏多少营业额啊。”李姐对安琳甩了甩手,接着扶住自己的额头,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安琳见状闭上了嘴,不再说话。
“朔辰呢?今天怎么没来上班,干什么去了这是。”李姐拿出手机,并没有看到宋朔辰的请假短信,疑惑的问道。“你们俩谁知道不?”
“也许突然碰上什么事情了吧。”温怜也疑惑平时从不缺勤的宋朔辰今天竟然没来,她还以为是没排他的班。
“该不会他!”安琳似乎想到了什么,接着又捂住了自己的嘴没说出接下来的话。
李姐白了她一眼,也不指望她能吐出什么好话,挥了挥手离开店里让她们两个自己看着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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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年,这不会是你干的吧?”严宿清看着电视上播报的内容,瞥向一旁神情严肃的牧鹤年。
“你是欠揍了么?”牧鹤年不太想搭理他,视线也紧随着电视机上的播报数值。
“开个玩笑,虽然你不同我一般完美无缺,但也不至于做出这种蠢事。”严宿清笑了一声,端起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那么,你觉得是怎么回事,虽然夺取灵魂是死神的任务,但是做到这个程度,已经影响到了人界的平衡,哪怕阎王再怎么催促也不可能破坏自然规律一下子带走这么多吧?”
“没有头绪。”牧鹤年闭上了自己的双眼,脑海中搜索着希望能得到什么有关线索。
但是并没有。
“这可就糟糕了,一片地区由一名死神负责,这片可是你管的,再这么下去,阎王问上来也是迟早的是,那老头可不会管是不是你做的。”
牧鹤年睁开了眼睛,看向窗外,外头因树木茂密,阳光难以照射进来,看起来幽暗一片,枝干上站着两三只乌鸦,正嘎嘎的叫着。
“真是人界的灾难。”牧鹤年身子向前屈,十指紧扣靠在额头上作思考状。
灾难?
他猛然抬头,与严宿清对视。
“魍?”两人同时出声。
“你也就这能跟上完美的我了,今天的我依旧光彩照人呢。”严宿清的赤瞳中写满笑意,拿起茶壶自己又倒了一杯茶。
牧鹤年没有理会他的话,接着进入了沉思。
如果是魍,那么就说得通了,死神索命是由生死簿指引并得到许可的,而魍则是因不分青红皂白就取人性命给人界带来了灾难而被地府流放的死神,因其行为跟鬼怪一般,便将其称为魍,一生只允许在两界边境徘徊,也成了死神的仇敌。
“得尽快制止他,否则,你也会被判成魍流放。”严宿清又将茶一饮而尽,赤色的瞳孔里没有什么感情。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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