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迅速拿出医疗药品给我处理伤口,消毒酒精一抹,疼的我直哆嗦。
“现在知道疼了?”陈连长在我脑袋上一拍,看着凶狠其实却没用什么劲儿。
我嘿嘿笑了两声,随后皱了皱眉将刚才的情况说了一遍:“我确实打到它了,软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肉眼看不到”
众人也表示听到了那一阵老鼠一样的叫声,纷纷想不通为何那东西在我们面前如同隐身一般。
老烟吐了口烟圈,让我先休息,他再琢磨琢磨!
随后我就看到他从那个防水包里掏出一本泛黄的日记本翻了起来,不时的还砸吧两声,似是看到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也没心思再管,腿上的伤包扎好我就有些昏昏欲睡,想着在火堆里应该不会出事儿,所以暂时放下心来。
这一天众人也过的心力交瘁,本来鹰眼和毒蛇还要守夜,但老烟却说让他们都休息,今晚由他来守,他们也没推辞,拾掇拾掇便挨着火堆睡了。
我睡的极其不安稳,伤口时不时抽痛一下,梦里奶娃和矮墩的脸换着出现,质问我为什么不给他们报仇,特别是奶娃,他拖着满是鲜血的上半身一点点的向我爬过来,面容扭曲的嘶吼着
“啊!”
我猛的惊叫一声,睁开眼才发现天刚蒙蒙亮。
“出什么事了?”
众人显然都被我吓醒了,我不大好意思的摆摆手说只是做了场噩梦。
这要搁平时,他们肯定得狠狠的嘲笑我一番,可现在都只是沉默,一个个的脸色也不大好看,怕是心里都有了阴影。
我撑着身体坐起来,毒蛇给我换了药,说看这个伤势今天我们是走不了了。
“走什么走?不是说了留下来干它娘的。”鹰眼火气很重的啐了一口:“今天换老子来!”
我想亲自解决那鬼玩意儿,可伤势不允许,所以也就没拒绝,看着鹰眼动作粗暴的将奶娃的衣服从我身上扒下来穿上。
他比奶娃壮,后者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如同要爆开一般,看起来让人发笑,但却没人笑得出来。
“脱了。”
一旁的老烟突然开口,他眼皮子底下发青,那本泛黄的日记还握在手上,敢情他这一夜都在研究这本书了。
鹰眼梗着脖子说不脱,今天他非得搞死那东西。
啪!
老烟将手里的书重重的摔在地上,指着上面的图案道:“你再不脱了,阎王爷都救不了你的命!”
我们都往书上看过去,只见上面画着一副简笔画:一只约摸有半人高,水桶粗细的软乎乎的大虫子趴在那,嘴里交错的獠牙闪着锐利的锋芒
这虫子土黄土黄的,乍看过去像是放大了无数倍的蚯蚓。
“这、是什么?”我皱着眉头,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老烟既然给我们看,说明这玩意成就是这两天将我们搞的灰头土脸的鬼东西。
果然,老烟点了点头,点燃一根烟猛抽两口:“沙虫,也是一种早该灭绝的生物,昨天听到叫声我才琢磨着部门里好像有过记载。”
据老烟介绍,这沙虫是独居生物,通常一片沙漠里只有个一两只,平常靠沙漠里一些虫子为生。
一身与沙漠一体的颜色让它们极善于伪装,等待猎物靠近便一口吞掉,它们的牙齿异常锋利,纵使是鳄鱼这样表皮坚硬的,也能一口咬断。
说着他夹着烟的手点了点鹰眼,气急败坏的让鹰眼赶紧把衣服脱下来,还说昨天我就是运气好,下手快,否则早就喘不了气了。
我被他说的一愣一愣的,鹰眼也被唬的赶紧将衣服扯了下来,随后众人都纷纷看向老烟,问他该怎么办?
老烟吐了口烟圈,冷笑着说又不是什么妖魔鬼怪,只要看到它一枪崩了就行。
我们面面相觑,关键不是看不到吗?
“你们几个谁枪法最好?”老烟开口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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