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没注意这个,只说这也不代表什么,说不准录音的时候用的就是旧磁带。
奶娃琢磨了半晌估摸着也觉得这个疑点站不住脚,也就随他去了。
我们两个年纪不大,正好上半夜我们两个人守,这么站在帐篷外面聊着也过了大半夜。
“睡吧,换我守夜。”早就睡下的毒蛇掀开帐篷冒出一句,我和奶娃这才惊觉夜已经深了,便钻进帐篷里呼呼大睡。
呜呜呜呜呜呜
睡到一半朦朦胧胧中我似乎听到什么声音,就像是人的哭声,窸窸窣窣的,围绕在耳边散不去。
我也没有在意,沙漠里经常会有些怪异的声音,狂风穿过风化的岩石,比这种哭声来的更诡异,于是我翻了个身便继续睡觉。
“快醒醒!”
我刚要再次睡着,奶娃推了推我,我揉了揉眼睛问他怎么了?
奶娃神经兮兮的往帐篷外看了一眼,问我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我点了点头,看他脸色苍白不由得想逗他一下,佯装惊恐状的道:“不会是有有鬼吧?”
谁知道我就是这么一说,奶娃竟然啊的尖叫了一声:“是鬼接人,他们来接人了!”
“什么鬼接人?”我好奇的问道。
奶娃刚想回答,毒蛇唰的下掀开帐篷,板着一张脸让我们赶紧睡觉。
奶娃似乎有些忌惮毒蛇,立马缩进睡袋里往我这边滚了滚。
我压不住好奇,小声的再次问他啥是鬼接人,奶娃哆哆嗦嗦的也解释不清楚,只说要死人了
我看他讲不出个所以然,也没了兴致,摆了摆手让他赶紧睡。
呜呜
就在这时,哭声突然变大了许多,仿佛有上百个小孩子凑在一块抽泣,听的我浑身起鸡皮疙瘩。
奶娃猛的从睡袋中坐起,抓着我的肩膀让我陪他。
我无奈,只能跟着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我出去看看,他却一把拉住我不让我出去,说出去的人都会死!
“没事。”我再次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提着枪出了帐篷。
毒蛇就站在外面,见我出来皱了皱眉,和他一起守夜的鹰眼问我,是不是被这哭声给吓到了?
我苦笑着说奶娃害怕,我不出来看一下估计他不会安心。
毒蛇眉头皱的更深,但也没说啥,倒是鹰眼爽朗的笑着说这奶娃不仅长的胆子也这外号起的倒不赖。
我跟着笑了两声,也没多说什么,开着手电筒往远处照了照,只是除了耳边密密麻麻的啜泣声,什么也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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