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刺客见一击不中便迅速撤离大声喊道:“郭将军尸骨未寒,你便与那仇人苟且偷生,你”话未说完便被人用强弩一箭穿喉。
缓过神来的王上看着一脸惨白的珍妃问她没事吧,却看见她疼的浑身打颤。便急忙命人唤太医,也不顾受伤的胸口,将珍妃横抱着急匆匆的回了寝宫,留下一群人面面相觑,小声的议论道刺客和珍妃究竟是何源渊。
王后随着夜熹离开的方向走去,嘴角还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哼,珍妃,过了今晚我倒要看看你还有何颜面在夜秦立足。过不过得去今晚还难说呢,这么一惊一乍怕也是动了胎气的,而这个孩子注定是不能到这个世间来的,等到时候孩子没了大臣们百般劝谏,我倒要看看你在王上心中有几斤几两重。
等王后赶过去之时,太医已为夜熹包扎好了伤口,王后转眼看向内室,内室的门却关的严严实实的,“王上,珍妃妹妹这是?”
夜熹正心烦抬头看了一眼她,便扭过头去不说话。王后心中一惊,这还是那个她出生入死相伴十载的夫君么?这么冷的眼神,无丝毫的情谊,自己与他何时走到了这般境地。王后心中冷笑一声,王上这时候就对我跟羽儿这么无情,那就不要怪我无情了。
夜熹在寝宫问口兜兜转转了一个多时辰,王后在外殿面无表情的坐着,看着自己的夫君担心着别的女人,大殿中静的连根针掉地下都能够听见,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气氛着实的压抑,王后稍微挪了一下僵硬的身躯她还在等,等这个女人死了以后,王上就又可以像以前那样了,这个女人必须死,她眼中似乎有一团火越烧越旺。
“王上,前方侍卫来报,说宫外来了一个江湖道人,称是今晚宫中有大事发生,前来献宝的。”小太监在门外跪着禀报前方守卫传来的消息,今夜刺客一案全宫中又增调了许多兵力,此刻精神全部都紧绷着,又来了一个老道士,这夜真是不安宁啊!
“夜半前来献宝是何用意,不见。”夜熹在门口紧张的依旧走来走去,焦急担忧紧张各种情绪夹杂在一起,怒火也有些隐忍不住的趋势,那小太监听见声音如获大赦正要退出去,又听见夜熹喊道:“慢着,出家之人不可得罪,召他进来。”
过了一阵老远便闻见一股酒味,夜熹皱了皱眉走出了珍妃的寝宫,回到前殿议事厅,心想这道人一身酒味,不是得道高人,就是装神弄鬼的神棍。
“恭喜惠君喜得明珠啊!哈哈!”道人似乎今天没少喝,也不外乎礼数,一出口就道起贺来。
夜熹连忙向道人作揖急切的说道:“爱妃今日宴饮动了些胎气,如今凶多吉少啊,还请道长救我妻儿。”
那道人走路有些摇晃,也不顾及那么多找了个椅子便坐了下去。“惠君切勿忧心,贵妃只是时辰未到啊!”
夜熹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一些,说道:“爱妃怀胎七月,确实是时辰未到啊!”
那道人听闻抚着胡子哈哈大笑起来,笑答曰:“非也,非也。”
夜熹不解的望着道人。
“看呐乌云散尽,皎皎明月,今夜惠君来的可是一位福神啊,这宝贝也是献给她的,可惜她太你就代为保留吧!”道人一改之前懒散模样,一脸严肃的看着夜熹,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琉璃金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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