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方得知蝶衣也是纯洁者后,开始向她打听其中隐秘。
对白方很顺从的蝶衣却是有所保留,但她所透漏出的皮毛却印证了白方很多猜想,而且白方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纯洁者隐藏起来的目的是什么?”
白方问道,他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吗?”
蝶衣有些犹豫。
白方有些不悦,手下微微用力。
“好吧,好吧。”蝶衣求饶。
“妾身只能说这事是做给某人看的,为了不引起怀疑。”
“某人?”
白方依旧不明白,只是知道蝶衣肯定不会在透漏更多了,而且总算是知道些东西。
不过白方最想问的是“我的存在,对于你们的计划有没有关系?”
蝶衣点头,伸出双臂,抱紧了白方。
“君,是最为重要的核心,所有的一切,没有了君,都是无用的。”
额,虽然之前就有所感觉,但没想到他有这么重要。
白方不再问了,看着已经有所恢复的蝶衣,他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其他都不重要,来日方长,白方在次振奋,战斗了起来。
一连不知时日,没有下过软塌,饿了,在戒指中的食物,水果,拿出来吃。
渴了,蝶衣就会拿出来红色的酒液,一同共饮,然后就是无尽的欢愉。
白方算是看着出来了,蝶衣是要将他狠狠地榨干,没有力气去问其他的事情。
但是即使清楚,但他还是抵抗不住诱惑。
“怎么样奴家比那条母龙要好的多吧。”
蝶衣在白方胸口画着圈,娇声道。
“母龙?”
白方知道他说的是白蔷薇。
“你也认识白蔷薇吗?”
白方诧异道。
“认识,呵呵,妾身怎会不认识。”
蝶衣哀怨的看了他一眼。
“只是她现在还不记得妾身罢了。”
什么鬼,白方无语,再次想到记忆里的那个画面,不由得开口道。
“蝶衣,你弹琴给我听吧。”
一旁一直插不上嘴的紫衣奇怪的看向白方,三祖母她可是从来没有碰过琴的。
蝶衣一愣,看向白方眼神变得有些空洞。
“怎么了?不会吗?那就算了。”
白方只是提了一下,终归那应该不是现实。
“哎。”
轻轻一叹,一挥手,一架素琴出现在蝶衣的面前,紫衣惊讶看着眼前的蝶衣,真的会弹。
水从空中浮现,将蝶衣包裹,洗净娇躯,再次变得白皙无暇,衣衫自动飘到身上,轻纱笼罩。
蝶衣浮空坐下,流水形成椅子将她托住,一起缓缓地向外移动。
水化为冰,冰凝成台,素琴放于台。
素手轻放琴弦,闭上了眼。
一股无形的气韵在空气中酝酿。
白方呼吸变得缓慢,灵台空旷,闭上了眼。
瞬间一阵,叮咚,琴音,响起。
如溪流,如清泉,奏起世间最纯粹,悦耳的声音。
时间仿佛在这一刹那间停止,因为它不愿再前进了,被这琴音所吸引,想要驻足永远。
但这是不可能的,因为它根本不懂得如何停止步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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