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若是按照他们四个人不同的习俗,只怕要举办四场婚礼,他们自己乐此不疲,可是夭夭会疲乏,来参加婚礼的人也会疲乏,既然如此倒不如举行一场婚礼,用一族的习俗,更好一些。”
花百岁轻轻的说道,他的眸子里面是祝福,是温和。
“你怎么心这么大呀?”花百岁开口问道,他那漂亮的眉头皱紧了,嘴角抿起。
“叔叔,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我躲不掉只能坦然接受。”梦晓那双琉璃一般的眸子落在了赤穹的身上,他的语气万般的柔和,根本没有半点的心不甘情不愿。
“我,我做不到。”花百岁咬了咬唇瓣,而后撇过头不愿意再多看一眼。
而缩在角落里的季玄笙,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泪流满面。
“你怎么哭了,主子?卜叽卜叽。”蹲在季玄笙身上的笙笙万般疑惑,它都不知道这个画面有什么感人的,它的主子就这么无声无息的哭了起来。
“没什么,我我就是感动,毕竟我才刚刚大婚。”季玄笙从怀中掏出了帕子,擤了擤鼻涕,嘴角不自觉的往下弯,那双眸子好像湿漉漉的,看起来十分的好欺负,小脸儿哭的通红。
“你感动什么?”帝肆环抱着自己,翘着二郎腿,不解风情的问道。
在帝肆的心中,他只觉得痛,再无其他过多的感受了。
当然,这个痛只是短暂的,如今能够和澜夭在一起,其他的都算不得什么了。
“就是感动嘛!”季玄笙软软糯糯的开口,他还觑的一眼看着帝肆,似乎在责怪他不解风情。
“一点都不感动,而且主子,若是你继续这样下去,我可能一辈子都变不了你想要的威风凛凛的神兽模样了,卜叽卜叽。”笙笙那双漂亮的眸子凝视着季玄笙,而后将小脑袋靠在了季玄笙的耳边,轻声说道。
本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无法自拔的季玄笙,刷的一下僵硬住了,他咬了咬唇瓣,回过头看着肩膀上的小兔子,“你的意思是,我稍微的男子汉一点,你就能变成雄狮这样的?”
“嗯嗯,卜叽卜叽。”笙笙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快。
其实它也不像自己看起来一副很弱鸡的样子,它也想令人闻风丧胆,看到它腿都软了。
可谁让它的主人就是那副软糯好欺负的形象呢?
如今都当上了天帝之位,还是这般,若不是它见过好几次季玄笙处理各种突发事情的沉着模样,它早就偷偷溜走,换了个主人了。
它知道季玄笙不是没有实力,相反,季玄笙非常的强大。
可是他也不是故意要扮猪吃老虎的,而是他本来就是一只恰巧偶尔脑袋开了光的兔子罢了。
“那好,我就控制一下我自己。”季玄笙努力的吸了吸气,强忍着眼眶之中的泪水。
“加油,主人。”笙笙为季玄笙加油打气。
“你说,我们一会儿去哪里庆祝一番?”帝肆则撑着小脑袋瓜,询问着季玄笙的意思。
其他两人也听到了帝肆的问题,纷纷陷入了沉思。
仪式结束过后,必然也是他们一堆人的狂欢,去哪里狂欢这事儿还有待商榷。
“去龙宫么?”季玄笙瞪大眼珠子说道,他上次来的匆忙也走的匆忙,还没有在龙宫好好玩呢。
“你是想要龙宫大乱吗?”花百岁眉头一皱,一脸恶狠狠的看着季玄笙。
季玄笙这才想起,他们之中赤穹跟龙宫那个被囚禁起来的五公主有过一腿。
如今连夫君都对她不管不问,嫣然已经成了仙界众多女子眼中的笑话了,如果他们还去那里,明摆着不就是火上浇油吗?
此女发起癫来,只怕没人知道会发生些什么。
“那去哪里?冥界么?”季玄笙又尝试的说出了第二个地点,冥界他还当真没有过去,似乎挺有意思的。
“不妥,眼下还不是时候。”梦晓温柔的否决,眸子之中带着浓浓的不赞同。
是啊,尽管帝肆好不容易和他们达成了友好的局面,冥界也暂时没有暴乱了。
可是上一次大战才刚刚过去三百多年,多少人因为战争流离失所。
若是他们作为六界权力的代表,却在这个时候跑去冥界狂欢,那就变成了一个态度。
这自然是不允许的,去冥界聚会这样的事情,至少还要再等几百年、甚至几千年。
“那我不提议了你们提,你们提。”季玄笙缩了缩脖子,胆小的说道。
他们几个人一个二个都不提方案,就会否决他的,当真是在欺负他可爱。
“那我们去”花百岁缓缓的开口,然而他的话还没说话,就被一声声的惊呼打断了。
“澜夭上仙!”
“澜夭上仙怎么晕了过去!”
“来人,各界的名医快靠过来,看看!”
“墨白不就是吗?我们退开些,不要挡住气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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