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梦晓第一个发声表明态度,其他人也纷纷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得饶人处且饶人,既然问心无事,我们也没有必要咄咄逼人。”赤穹撩了撩他秀丽的长发,他嘴角扬起一抹妖娆的笑容,他红色的袍子在空中飞舞着,那潋滟水色的眸子淡淡的瞥向众人。
“嗯嗯,我也觉得众仙家无需过于紧张了。”季玄笙那双纯纯的眸子里划过一抹伤痕,可是很快他还是强颜欢笑为澜夭和帝肆辩驳。
他和澜夭婚礼过后,没有夫妻之实,甚至连同床而眠都未曾有过,他的师父就那么快的奔向了另一个男子的怀中,他的心好痛。
澜夭看出了季玄笙眼眸之中的楚楚可怜,她叹了口气,眼神看向季玄笙,仿佛在安慰他一般,甚至用眼神告诉他,她会好好补偿。
季玄笙本来闷闷不乐的心情犹如被拨开云雾,初见光明,十分的、非常的喜悦。
他露出八颗牙齿,朝着两人笑了笑。
“是啊,是啊,人平安了就好。”凤卿点了点头,他啃着从烟雨美人阁拿来的糕点,心情美滋滋的。
反正他不过觉得大家在一起就好了,至于其他,他无所谓。
“嗯,都散去吧。”墨白淡淡的说了一句,他温和的眸子扫过众人,意思十分的明确,他们几人要说重要的事情了,闲杂人等可以退下。
“”仓颜没有说任何一句话,他的眸子不过扫了一圈,本来迟迟未动的众人立马散开,脸上满是尴尬。
就算他们想要追责,但眼下根本不是他们说话的时候。
这九个人,随便一个就能调动千军万马,他们就算有再多的哀怨,也敢怒不敢言。
更重要的是,此事的始作俑者的确是上官盈盈,若是他们再迁怒于冥界,又掀起一场新的大战,导致生灵涂炭,是所有人不愿意看到的。
“将上官盈盈关入水牢,我要亲自审问当年的事情。”梦晓温柔的看着神界的官兵,语气是不变的柔和,就仿佛千树万树梨花开,温柔泛滥。
“是。”神界官兵领命,将上官盈盈直接用绳索困住,带离了此处。
待众人散去,最后只余下了梦晓、赤穹、仓颜、墨白、凤卿、季玄笙、帝肆、澜夭、花百岁九人,还有帝肆怀中的问心。
几人明显形成了两个阵营。
以澜夭、帝肆为一边,余下的七人为另一边。
他们对峙着,胶着着。
明显,眼下会出现这样的情况,和澜夭的一走了之脱不了干系。
澜夭没有跟他们说明具体情况也罢,甚至回来的时候,竟然已经和帝肆成了婚,且还是在佛祖的见证下。
这让成为澜夭正夫的梦晓,以及二夫花百岁,还有刚刚和澜夭成婚的季玄笙的面子往哪里放?
她如何能够为了一己私欲,直接不顾他们的感受。
众人眼神带着探究落在了两人的身上。
帝肆自然是发现了众人的不满,他挡在了澜夭的面前,开口说道:“此事一人做事一人当,是我强迫姐姐的,你们不要生气了。”
“帝肆”澜夭眸子之中划过一丝心疼,她嘴角扬起。
本来帝肆是诚心实意的道歉,可是他和澜夭之间的互动,又引起了一波不满。
“哟,夭夭,你把我们几个人可曾放在眼里,我们知道问心出了事情,第一时间赶来了冥界,你却这般待我们,狼心狗肺!”花百岁本就生性高傲,现在又被澜夭这样的举动惹怒,他口不择言的说道,那双眸子带着疏离看着帝肆,又转到了澜夭的身上。
“就是呢,我亲爱的夭夭,那日你直接将我撇下,火急火燎的离开,我以为你有什么大事呢,没想到转身就投入了其他男子的怀抱,是我不够倾城,还是不够美貌呢?”赤穹在一旁火上浇油,他的眼里是戏谑、是幸灾乐祸。
“夭夭,你把我们放在了哪里?”仓颜冷冷的说了一句,而后撇开脑袋,不愿再多看他们一眼,生怕下一秒他就忍不住动手了。
“师父”季玄笙嘟着嘴巴,轻轻的唤了一声。
“是啊,夭夭,你欠我们一个解释。”墨白看着澜夭,他温和的眸子带着淡淡的伤痕,分明那么温暖的一个人,却感觉好像浑身有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寒冷。
而自从帮了澜夭解围之后的梦晓,再也没有开过口,此刻也站在那里,笔直的站着,他轻轻挥着羽扇,嘴角温柔浅浅,身上的气度和光华衬的他越发的俊朗。
就好像他是一个漂亮的天使一般。
“对不起。”澜夭看到众人都已经发怒了,并且怒气难以平息,她连忙开口说道。
“对不起。”帝肆也随着澜夭的样子,朝着众人道歉着。
“帝肆,你排在季玄笙的后面,所以我还有梦晓以及季玄笙都有资格管你,眼下这件事你的确做错了,那么我就罚你一个月不许和夭夭同床而眠,你可同意?”花百岁双手环抱在胸前,他的下巴高高的抬起,那双眸子带着淡淡的疏离,看着帝肆。
眼下,就是帝肆抉择的时刻了。
帝肆不是傻瓜,现在大家都对他心存抱怨,若是他再不退让,只怕难以占有一席之位。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还能得到众人的认可,这是一笔核算的买卖。
“我同意。”帝肆点头应道。
“哼哼,既然帝肆认错领了惩罚,那夭夭的惩罚是什么呢?”凤卿满嘴是糕点的粉末,他一脸看好戏的模样,在一旁开口说道。
“我愿意接受任何的要求。”澜夭双手双脚投降,若是再这样闹下去,她的后宫就永无宁日了,她也不想大家因为此事有了间隙。
“好,很好。”凤卿开心的点了点头,而后将眸子转到了梦晓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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