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该吃药了。”
“我听见了。”
刚一睁开眼睛,伯文澈就看见田昕站在他的榻边。见他生气,田昕的心里面更加困惑极了。难道她做错什么事情了吗?
为什么伯文澈一看到自己就一脸不高兴地皱起眉头?
“主子!”
“我自己来。”
接过刑北手中的药碗,伯文澈拿起来就一口喝光了。看到药汁从他的唇角溢出来,袁治正要去拿怀里面的丝巾。殊不料,有一个人竟然比他的动作还要更快。
“好了。白公子??”发现伯文澈正满脸不痛快地盯着自己,田昕赶紧退下来。“我、我只是想要帮你擦掉药汁。”
“你穿着白色的衣裳,如果弄上药汁会很难洗掉。所以……”
“你怎么还在这里?”
站起身,刑北不断地将田昕往后逼去。见他们都是一脸不喜欢自己的模样,田昕突然觉得很委屈。
“我只是来给白公子送药的。”
“刚才我不是让你出去了吗?”
“我我我……”睨见袁治手中的药碗,田昕顿时眸光一转。抬起头,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对刑北说道。“我还要拿碗回去啊!”
“白公子病着,两位大人要寸步不离地守着他。这样一来,也能省得大人们再跑一趟不是吗?”
“那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是……是。”
快步跑到桌前,田昕端起托盘就要离开。发现她的目光迅速从自己的身上一扫而过,伯文澈立即伸出手将田昕叫住。
“你!”
“以后不准再到我的房间里面来了。要是给我发现,你再我的眼前瞎晃。我会叫人把你痛打你一顿,然后再送去官府。”
“听到了吗?”
“白公子!!”
万般不解地回过身望向伯文澈,田昕自问自己从来没有做过任何对他不利的事情。为什么他要对她如此严苛呢?
“难道你还不明白吗?”
“我家公子根本不想见到你!”
“如果你敢再出现在他的面前,我们就要向老板抗议。到时候,你恐怕连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都会失去。”
“听明白了的话,就赶紧离开这里吧!”
紧盯着田昕的脸,刑北和袁治一唱一和不停地羞辱着她。因为经过长年的经验积累,他们的心中十分了解。在对付这种硬要贴上来的人时,就应该对对方狠一点儿。
否则的话,只会让对方产生一种自己还有希望的错觉。
“呜……”
紧咬着下唇,田昕已经很多年没有忍受过这样的屈辱了。虽然直到现在,伯文澈并没有明说自己讨厌她。但是,他这样说就间接地代表拒绝她了。
如此一来,田昕自然不会死皮赖脸的留在这里。
“终于走了!”听到袁治叹息声,刑北忽然冷笑起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总是很多啊!”
刚一回到后院,田昕失落的心情尚未平复下来。刘二突然拿着伯文澈洗完的干净衣裳走到她的面前,问道。
“田昕,白公子洗的衣裳干了。你要给他送去吗?”
“我不去!”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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