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门口,李文见到了薛昌与薛玉,薛昌受得伤重些,衣衫褴褛,衣服破了好几个洞口,露出里面有些黑的皮肤,皮肤上面青一块紫一块,薛玉强些只是秀发有些凌乱,但是衣袖却破了一个长长的口子露出了里面如莲藕一般的肌肤。
李文心中感动他之前只是存着利用两个人的心思,想着两个人初入江湖一心只想行侠仗义,很好哄骗,但是随着这两天的接触,他发现这两个人是完全可以交心的朋友,他赶紧脱了陈旧的上衣向前几步到了薛玉的左边,罩在了薛玉的身上,防止她春光外泄,毕竟书上都说女子最重的就是名节。
薛玉吓了一跳,却没有躲闪,洁白如玉的双颊出现了一小朵红云,美艳不可方物,她的心脏砰砰直跳,有一种异样的感觉,从小到大除了哥哥再也没有和任何异性如此亲密的接触过。
薛昌诧异的望了她一眼,薛玉被看得有些恼羞甩掉了上衣怒斥道:“你这是干嘛!”
李文也察觉到了自己的举动有些不合适,捡起上衣穿上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我怕你冷!”
天空像是墨染的一般黑得深沉,冷风呼啸,寒流拂过,阴云变得更加厚重了,天上滴起了点点雨丝。
管济大师宣了一声佛号神情有些严肃,引起了李文的注意,知道管济大师有话要说,他心下一沉这管济大师总是笑眯眯的,能让他出现这种表情看来这件事连管济大师都觉得很严重。
“施主,有件事情贫僧要跟你说下,你要当心才好。”
李文道:“大师请说。”
“施主可还记得之前那个用双环刀的人。”
李文立刻想起了那个刀疤男看自己的目光,怨毒充满杀意,神色不由肃然起来点了点头。
“施主可听说过飞虎山庄的灭门惨案?”
薛昌与薛玉面色剧变似是想起什么恐怖的事情,薛昌面色一肃道:“我听家父说过此事,据说飞虎山庄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名望,传闻庄主丁宗光是一个一流高手,他结拜的四个兄弟也是二流高手,可是在圆月十五那天,全庄一百六十口人,从八十多岁的老人到襁褓中的婴儿,从武功高强的家主到手无寸铁的家丁在一夜之间都被开膛破肚,五马分尸死状极惨,没有一人留下一具完整的尸体,也没有一个人幸存。”
“施主,你可知道这是几人所为?何人所为?”
李文摇了摇头。
管济大师沉默了一会儿似是陷入了回忆道:“贫僧与几位师兄一起去调查过此事,去过飞虎山庄的现场,没有去过的人永远感受不到什么是真正的地狱,断臂残肢,血海尸山!最后我们调查的结果一致,此是乃是昆仑弃徒元国强一人所做。”
李文打了一个寒颤眼前似是出现了当时的画面,似是想到了什么他声音有些尖锐道:“大师是说那用刀疤男就是元国强?”
管济大师点了点头感慨道:“贫僧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他,这元国强是一位武学天才,只是可惜走了邪路,昆仑有一门绝学‘奔雷刀法’威力极大,百年以内就只有一个人学会那就是元国强,虽是二流高手但凭借着‘奔雷刀法’就是一流高手都可斩杀!贫僧之所以受如此重的伤就是因为元国强使出了‘奔雷刀法’,也是凭此贫僧认出了他的身份。”
李文道:“可大师飞虎山庄高手如云凭借着他一人怎么可能全部都给杀死?”
“这就要说到此人的心性了,此人对金银珠宝有一种变态的欲念,还嗜杀成性,疵瑕必报,他曾因为一颗夜明珠杀害同门师弟,被昆仑发现逐出了师门,自从离开师门没了约束,他变本加厉到处烧杀抢掠,更是无所不用其极,飞虎山庄就是因为财富惊人被他看中,所以在山庄高手所吃的酒水之中下毒,屠尽整个山庄。”
李文变色道:“管济大师是说我们都会有危险?”
管济大师道:“贫僧一人不是他的对手,此人极度的狡猾,今夜贫僧会潜入严嵘大人的房间偷偷的把这件事情告诉他,让他不要打开县门,就对外宣称凶手不止一人,还未缉拿归案,免得打草惊蛇,贫僧会连夜出县门回慈安寺下江湖令,招江湖英雄豪杰共同诛杀此人,你们三人在河兴县内要多多提防此人,尤其是施主你与他有过节,当第一个小心,贫僧告辞了。”
李文点了点头,目视着管济大师的身影消失在河兴衙门中。
他心情有些沉重,他虽已是二流高手,并习得三脉神剑,但他有自知之明以他现在的实力不一定会是元国强的对手,毕竟那元国强实战经验丰富又能越级而战,实是个凶人。
薛昌拍了拍李文的肩膀安慰道:“不用担心,大师可能言过其实了,就算他来咱们打不过也能跑不是么?”
李文道:“管济大师说的应该是真的,你们来得晚可能还不知道云伯中已经死了!”
望着两人疑惑的眼神,李文把自己与那元国强结仇的事情说了出来并道:“云伯中在死前说了一句‘在我家床下从左往右第三格的石块下面藏着’,云伯中在杀死花姐以后应该拿走了她的遗产,如意楼是一个销金库,花姐的金银珠宝应该不是一笔小数目,按元国强贪财的性格,他真正的目的应该是为了花姐留下来的金银珠宝。”
“不要多想了,咱们赶紧回去内平客栈吧!我肚子都饿了。”薛玉感觉气氛有些太压抑,赶紧张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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