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叶荣回说:“徵王大赏,小的愧受,效力徵王,本就不该有功赏,今日前来所谓它事。”徵王不奇,略问何事,禾叶荣欲言被左靖打断,左靖说:“今日扰访徵王,只是在下之私事,禾叶荣将军等只是带路,今日之事,与他们无关。”
徵王奇之,坐起。禾叶荣周路均想言,徵王挥手止之,二位不敢言。徵王对左靖说:“昨日与你相谈甚久,我以为你已经回去,不知道今日又来所为何事啊?”
左靖直说:“前不久,徵王发令召回东月,东月临走时告诉在下,一个月必回,今已过数月,不曾见东月,今日既来徵王陵室,顺求徵王恩准,见于东月,相问何因。还请徵王允之。”
说完徵王哈哈大笑,反问左靖:“你小子胆子真大。东月本是我灵界的人,不回富林庵,有何问题?”
左靖说:“东月是属灵界,但在富林庵,她说她是在那里才是最开心的,所以只有回到富林庵,才是东月真正的家。”
徵王有些怒气:“大胆,在我陵室,竟敢说如此狂枉之话。你当自己是谁?”
左靖说:“我没有当自己是谁,但我知道是你软禁了东月,她在这里不开心,难道是作为义父的你该做的事吗?”说话间,周路听着,没想到左靖竟这么快地就和徵王直接拉开的话题,直入主题,这是要往最坏的打算发展啊。
话刚说完,徵王怒拍桌面,斥责左靖:“真是胆大,那你可知我为何软禁东月吗?昨日我没有追究你,放你走,你竟敢又跑回来送死。”
左靖回答:“我知道,就因为我灭了你最爱的义子戎平将军,所以你要软禁东月。我来此,一是为了感谢徵王的宽容之心,二就是为了见到东月。若不见东月,我是不会走的。”
徵王被左靖提及戎平之事激怒了,正如周路所料,徵王一直憋在心里的事情,不向任何人提及,现在又被左靖提到,算是给徵王的伤口上洒了点盐。
好在徵王心胸开阔,再次强忍悲痛,站着轻轻地说:“我本不该让我灵界太多人与你们凡界接触,戎平是我管教不严,他该付出代价。我不怪于你们,但如今我已经失去最爱的义子,不想再失去东月,今后你们就不要再见面了。我是不会答应你的,赶紧回去吧,日后同灵界继续和睦相处,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安定吧。”
徵王说完又对禾叶荣们说:“你们敢带凡界人来徵王陵室,我该责于你们,但念你们议和有功,我亦不追究于你们。马上起来,送这位少侠回去,到了灵盳山,莫要再生事端,与富林庵永久相处。”
说完,徵王似乎有些消火了,准备转身离去。周路看到希望来了,便去劝左靖:“少侠快走吧,我看东月之事还得从长计议。”
禾叶荣见徵王没有发火,也赶紧去劝说左靖,谁料左靖又开始耍倔性子,大声对徵王喊到:“徵王,今天不见到东月我是不会离开的。”一下子就让刚刚看到和解希望的周路和禾叶荣紧张起来了,他们赶紧上去,拉都拉不住,左靖想要在徵王陵室闹事,这可是在灵界有史以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
这下可彻底把徵王激怒了,徵王回头,对左靖说:“我已经给了你再次机会了,你不要总拿着我想与凡界求和之心,无限制地挑战我的底线。想想你们村长,为了以求全村安定,处处忍让,为的是什么?如今却要因为你个人一己之私,坏了全村人的期望,你太让我失望了。”
左靖被禾叶荣他们拉着,动弹不得,但是仍然大喊着:“你作为徵王,纵于义子到人间私自挑事,造成凡灵两界最大的恶战,如此之悲剧,皆因你个人私心。如今千方百计谋得凡灵两界安定,你却为私心,强禁东月,孰不知这其实是给了东月最大的伤害。你口口声声说你有最爱义子义女各一,但你何尝不是因为一己之私,害了他们。现在你反醒还来得及,放了东月,给她自由,那样才是你爱义女最好的方法。”
徵王听完,甚怒,不与左靖话语,大吼一声:“进!”顿时,门外从上一层进来很多徵王的手下,个个都武装在身,进来把左靖一等全全包围住,个个看上去凶神恶煞,就在等徵王一声令下,把左靖们消灭掉。
左靖没有害怕,只是在进来的时候,大家都没有带武器,面对数十个和戎平差不多的灵界高手,实力实在相差太远了,就连禾叶荣,都不算是一个合格的明将军,他只是刚被提拔不久的将军,而面前的个个都跟了徵王数十年的正牌将军。
而周路就更不行了,武功略有些许,比起他的才更是不值一提,可能还需要保护,另外的几个手下就更不用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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