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每个人都想成为公爵、国王陛下。”夏尔依旧在显微镜下观察自己的DNA组织,但纯手工制作的还是有些许误差,让他不能确定自己的判断是否准确。
但老约翰并没有气恼,反而笑意盎然的反问,“如果我知道是谁刺杀的你那?”
叮当——
夏尔再次放下手里的工作,长长的铁条状手柄与桌面碰撞出金属的响声。
两条还有些细软的眉毛蜷缩成一团,瞳孔里藏着一抹隐忍的不耐,眼眶的用力给他稚嫩的面孔添了一抹锐利,这幅自以为胜券在我的模样,实在让他有种想打烂的冲动。
但他制止了自己的破坏欲。
自己是一名学习者,而不是破坏者,破坏使人愤怒,而愤怒使人失去理智。学者是不能失去理智的。
夏尔不断提醒自己。
“我想,我从来没有和你说过,在我做实验时不要打扰我,这是你第三次打断我做实验,但我不希望再有下次,否则,后果自负。”
虽然说得很严厉,但夏尔知道,这幅稚嫩的外表说出任何警告的话,都很难引人重视。
但无所谓,他需要的是,自己说过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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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缪家族奥狄斯寝室,奥狄斯与蜜妮安夫人本该可以享受一个美好的夜晚,但现在两人不得不在美梦中挣扎着起身。
寒冷使蜜妮安夫人打了个冷颤,她可不是自己丈夫那样不惧严寒的巫师。
如今深秋还没到冬日的时刻,暖炉还没有烧起,起床是子爵夫人最天人交战的事情。
如羊脂般的细嫩肌肤,漏出香肩一脚,整个人荡在卡缪子爵身上,人形火炉说的就是自己的丈夫了,健壮的古铜色**,透露着雄性的矫健。
“好了,亲爱的我们得起来了,小格雷路上快马加鞭至少也得走了两天,可别让当侄子的笑话你这个小姨。”虽然嘴上说着起床,但手臂依然在天鹅绒的被窝里,骨节分明的大手揉捏着腻软的下S弧度。
“不要啦......让小格雷再等一会。”蜜妮安在健壮的怀里拱了拱,迷迷糊糊的。
“......反正,小格雷肯定要在这边疯好几天才回去。”
......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身为侯爵之子的格雷,今年已经十八岁了,托狠心老爸凡朗姆侯爵的福。
悄无声息,无人知晓的给扔到自家兵营里三年,谢亲爸“不杀之恩”,身为巫师的他成功收获了一身上山入海,吃得了珍馐,咽得下糠草。
“看来小姨和姨夫一时半会也没工夫搭理我,去找点东西吃吧。”格雷呢喃道,挥退下仆人,吃的这东西,还是自己找、自己做最好吃。
大人一样的身高,初具胸怀与肩头的少年,脸上带着一抹成熟,一抹青涩。
随意的在城堡内溜达,身后远远吊着两三个甩不掉的女仆,忽然,他的身形一顿,鼻翼嗅动,目光瞬间亮起。
他闻到了很香的味道。
他的身形忽然快了起来,如一头毛发褪去稚嫩,开始逐渐生出半硬毛发的虎豹,最后他停在走廊一处门前。
门口淡青色的菱花挂在一旁,二个风铃在装点。
青色的菱花,看来是某个胆大的弟弟在“偷吃”夜宵啊,打量了下两旁,发现女仆早已被自己甩的没了踪迹。
他一个翻身,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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