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老头互望一眼,没有笑,反倒是惊恐万状地看着小五,眼珠都不转了。好久才由八爷说道:“你才几岁,你咋知道这些?”
“我看报看书看的!学以致用,保证能行!”
这一下,大家服了。
晓晴眨着眼问小五:“你不会还会做麻糖吧?”
“我不会,但有人会呀!我派随聪回他老家就是专门学习这些的!”
“哈!你不是让他去城里买复习资料的吗?”
“除了你们相信!呵呵!没文化!买复习资料要那么多天?”
几个人瞬间沉默了。
最后,心良伯小心翼翼地问小五:“你说的挖河、修湖岸,是不是想要挖出那一层泥土当肥料运到田地里去?”
小五惊喜地点头答道:“还是心良伯厉害!一下子就看穿了我的小心思!再把田地里深层的土运回河里!就这么一年倒腾一次!呵呵呵……”
“小五啊!那水都结冰了,可不好弄啊!”
“一片一段地倒换!我感觉还能挖出不少泥鳅、黄鳝什么的!”
“嗯!还有火头鱼,这个可能性很大!”
小五强调了哪些可以让社员知道,哪些不能让社员知道,最起码暂时不能让他们知道,以后再说!
最后几个人聊一会儿天,小五有点情绪地把吴洋、吴江哥俩在大周水湾大队来人抓郑空军时的表现,以及郑家,尤其是郑陆军在同样的这件事上的所做所为,向队委会成员一一述说了一遍,在黑市买肉的那一段,小五说得最详细!
小五原以为他的六名手下听了他的叙述会反应很大,比如义愤填膺呀、口诛笔伐呀、深恶痛绝呀,结果这些统统没有。有的只有人家那一副副风轻云淡的模样,还有一张张近乎冷漠的沉默的脸。
“你们不觉得稀奇?不觉得这人都有毛病吗?”
“切!兔子咬人稀奇,狗咬人还稀奇吗?要说毛病,坏人有毛病,好人也有毛病!”
“我说——你们咋都像看二傻子似的看着我呀?难道你们不该指责指责他们,慰藉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吗?”
“五哥啊!你哪里受伤了?你遇到的吴、郑两家那都是咱们生产队出了名的,咱们大队里挂上号的,头顶上长疮、脚底板子上流脓的主儿。你能一个回合就让他们栽了,他们谁都没占到一点点便宜,你已经是空前的有本事了!
能让他们两家同时吃瘪,自古也只有你一人了!非小山神的神力做不到也!所以,我们不用谴责谁了,也不需要安慰谁了,我们只要非常非常崇拜你就行了!咯咯咯……”
好嘛!叨叨叨都让周晓晴个丫头给说完了!
春花婶告诉小五,老队长曾被吴江给气晕过去过,周八爷的儿子们也跟吴家兄弟打过架,双方势均力敌,都没有沾到光。
小五在心里仍存在着,想方设法治一治吴家兄弟,打一打他们的嚣张气焰的念头!
进入农历的腊月了,草垫子和“龙翁”到了小五所谓的顶顶旺盛的销售时节,到集市上一看,果然让小五押宝似的给押准了!
别的地方的人已经极少还有货物再卖了,二队三队的那些个学徒们做出来的残次品也早已卖完了。
小五一声令下,把价格全翻一番还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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