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婢子定不辱小姐使命!”蕊儿起身,对着司满满抱拳行礼,之后悄然无声从窗户边儿跳了出去,房子里又恢复了寂静,似乎蕊儿从未出现过。
“青竹姐姐。”司满满笑嘻嘻的看着青竹,娇俏的脸蛋天真无邪,一双水眸像是星星般闪亮亮的:“去厨房将温着的粥端来,咱们去东院儿看看娘亲。”
“是,婢子现在就去,请小姐稍等。”青竹如释重负,脚步一下子变得轻快起来,转眼间消失在院子里。
空荡荡的房间唯有司满满一人,纤细白皙的手指卷着细长的墨发,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微笑,若是污蔑,便不要怪满满手下不留情哦!
片刻后,青竹将温着的鸡丝粥端来,司满满带着青竹揣着食盒蹦跶着去了东院儿。
此时此刻,偏房里头司云祁站在窗前,一个黑衣男子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间里:“主子。”
“千俞,可曾听过越俎代庖四字?”少年的嗓音带着独特的沙哑,透着几分冷意,男子听言便是立刻跪了下来:“主子息怒,衙门的事儿并不是属下所为。”
良久,窗前的少年方才开口:“想办法,把我也弄进去。”勾唇,想起某个娇小的姑娘,司云祁冷笑,满满呐,便是给你一次机会又如何?
“是!”千俞低头,他虽不清楚主子为何这般做,但他只能听从。
千俞离开后,司云祁去了一趟主院儿,却发现小姑娘早已人去屋空,在院外洒扫的婆子说,早些时候便去了东院儿。
倒是孝顺。
乾历八月二十一,县令大人在下堂回家之时,被前段时间逃跑的罪犯敲晕,隔日,被人发现倒挂在安南县东侧城门上,当时被执勤的官兵发现时,已经昏死过去。
这件事情闹的沸沸扬扬,县令大人连夜下碟通知,悬赏一百两白银抓那名罪犯,可消息却像是石沉大海,只是在最初激起水花。
乾历八月二十二,虽已入秋,但气温仍旧很高,太阳似乎不知疲劳,任劳任怨的挂在半空。
李全再一次来到司家,这一次的目的居然是司云祁,司家二小姐对外的书童。
司家不得反抗,司满满眼睁睁的看着司云祁被带走。
“乖宝不怕,娘亲会保护乖宝的。”翟秀芝搂着司满满一脸心疼,看着呆呆的女儿,生怕是吓着了,自己心里也是不踏实的很。
这一个两个,都被带走了,着实心慌。
“娘,满满没事儿,就是有些困了,满满可以回去睡觉吗?”司满满小脸儿上扬起一抹笑容,全然不像是被吓着了。
翟秀芝提起的一颗心便是放下了:“去吧。”宠溺的摸了摸自家女儿的脑袋,笑的一脸柔和。
“好,谢谢娘。”司满满带着青竹离开,翟秀芝坐在石凳上,看着女儿蹦蹦跳跳的背影,一双眸子沉了沉。
“王婶,备纸笔。”良久,叹气,翟秀芝吩咐道。
终究还是得到这一步。
为母则刚,她怎么着都得护着满满和钰儿。
这是她的命!
“夫人,您……”王婶见着翟秀芝一脸坚定,终究是没能说完一句话,转身默默的将纸笔拿了上来,走到翟秀芝旁,磨墨。
而被带走的司云祁,则一路被押到安南县县衙的牢房,罪名是在逃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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