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祯见此,想了一下,方才说道:“儿子年幼,大娘娘临朝听政是应该的,儿子从来不敢,也从来没想过要同大娘娘争权夺利,在儿子看来,朝政能有大娘娘替儿臣打理,那是儿臣的福分,也是大宋万千黎民百姓的福分。”
“官家当真这么想?莫不是嘴上说说,心里却是嫉恨着为娘揽权不放吧!”
刘娥试探道。
赵祯见此,转身朝着真宗灵柩跪下,右手举过头顶,大声地说道:“儿臣今日当着父皇的灵柩起誓,只要大娘娘在一日,儿臣绝不亲政,若有违此誓,天打......”
“慢着!”
刘娥见赵祯为了让他相信竟然当着先帝灵柩的面发誓,不由得想起几十年的夫妻情分,若真宗皇帝在天有灵,知道她这么逼迫儿子,只怕定饶不了她。
便出言阻止了赵祯的发誓。
“官家就不想想,若是今儿个当着先帝的灵柩发下此誓,官家让哀家百年之后,有何颜面去见先帝,去见太祖太宗呢?”
赵祯要发誓,刘娥都快要急哭了,毕竟举头三尺有神明。
“儿子一时心急,只想向大娘娘表明心迹,还望大娘娘恕罪!”
见此赵祯忙终止了发誓,朝着刘娥赔罪。
刘娥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道:“哀家不是武媚,也不想当什么劳什子的女帝,但眼下官家年幼,哀家遵循先帝遗诏,不得已而临朝称制,辅佐官家,待官家成年之际,哀家定会还政于官家,方不负先帝所托!”
赵祯说道:“大娘娘,说心里话,大娘娘临朝称制,儿子心里是高兴地,因为以大娘娘的才干,定然能将朝政打理得有条不絮,儿子眼下还未成年,儿子需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听政和读书。但儿子有一言还望大娘娘谨记在心。”
“官家同哀家是母子,母子之间岂能有隔阂,官家有话但请直说无妨!”
刘娥看着赵祯说道。
赵祯这才说道:“大娘娘昔年同寇准和李迪之间的恩怨,儿臣不想提,但眼下丁谓专权,对大娘娘而言,并非好处,丁谓竟然没有经过大娘娘的同意就私自加封冯拯为司空,曹利用为左仆射兼任侍中,而他自己更是加封为司徒,他眼里有没有朕无所谓,但他眼里不能没有大娘娘!要知道他的一切可都是大娘娘给的!”
刘娥的脸阴沉了下来,丁谓私自加封三公一事,却是没同她商量,也没提前跟她打一个招呼,此举确实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赵祯见刘娥听了进去,便添油加醋的说道:“丁谓还提出朝廷大事由大娘娘和儿臣召见宰臣处理,小事情由雷允恭负责向大娘娘请旨,并且让我二人每月只有初一和十五才上朝听政,大娘娘不方想想,朝廷政事的大小还不是由丁谓说了算,而雷允恭则是丁谓的亲信,让他充当信使,这丁谓不是大小通吃,权倾朝野吗?由此可见其用心之歹毒,大娘娘还需堤防才是!”
“嗯!丁谓却是有点过了!但此事不关雷允恭,雷允恭的为人,哀家还是知道的!官家知道错在哪就行了,回宫去吧!别打扰你父皇安息!”
刘娥淡淡地说道。
但即便如此,赵祯还是有所察觉,当刘娥说起雷允恭的时候,脸上竟然有一种难以言表的复杂之色。
赵祯也没想到,一朝太后竟然替一个太监说话,难不成刘娥同雷允恭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路人甲:都什么年代了,还卖关子!快更!
路人乙:有个女孩在身上纹了个四叶草,后来长胖了,于是四叶草变成了电风扇。
烟花若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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