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路后白玉京倒是旁敲侧击的问了一下温祥,不过这家伙的嘴巴很严,一点儿口风都不漏,索性白玉京也就不再多打听了,有一搭没一搭的和他闲扯,只等到了慈宁宫,自然也就能知道太后找自己的目的——就算想杀自己,总也得给个合理的借口——再说回来,当前的情形,量张太后也没那个胆子。
进了太后所居暖阁白玉京便苦笑一下知道自己想多了,杨廷和,蒋冕,魏彬,甚至包括张永居然都在,一副商量大事的样子。
什么事儿呢?
他心头一动,忽然想起一事。
“内臣白玉京拜见太后娘娘。”还是那句话,生意人最虚伪,再有不满,面儿上得过的去。
“起来吧!”张太后漫不经心的说道:“好歹你也署理东厂了,还是大行皇帝亲定的顾命辅政太监,温祥,赐座吧。”
听她这么一说,魏彬暗笑,杨廷和与蒋冕对视了一眼,张永则同情的微微叹了口气。
他们还都不知道白玉京已经基本完成了对东厂的整合,同时感慨强扭的瓜不甜,哪怕朱厚照硬生生把白玉京抬上了高位,没有实力相辅,仍旧是没法儿让人尊重啊。
白玉京倒也不恼,微笑着又和杨廷和等人打过招呼,从温祥手中接过锦墩挨着张永坐了下去。
“娘娘,魏公张公,杨大人蒋大人,说出来您们怕是都不相信,老奴奉命去东厂召见白公公,一到那儿便见一大帮人正跪在地上听咱们白公公训话呢,别看白公公年轻,手段可真是了不得,这才几天啊,居然能让那帮老油条们心甘情愿老实巴交的听你训话,不知你是怎么做到的,说出来让咱们也长长见识罢!”
这个问题温祥早就好奇,若是弄不清楚的话估计连觉都别想睡,不过他心眼儿也多,单独问怕白玉京不告诉自己,干脆捡人多的时候当面说了出来,说罢还不忘悄悄给魏彬递了一道眼色。
魏彬没收到,他已经被温祥的话吓呆了,不可能吧,江彬多大的能耐啊,经营东厂将近一年也没能做到让所有人都听他的,白玉京这才署理了几天,温祥这老东西不会是看错了吧?
不光他不相信,其余人其实也不相信,甚至包括亲眼所见的温祥。
张太后挑眉道:“哦?居然还有这等事情?小白,赶紧说说,你是怎么做到的?”
“是啊白公公,老夫也好奇的很呐。”杨廷和附和道。
“太后娘娘,杨大人,您二位别听温公公的,内臣可没什么了不得的手段,不过是以诚相待罢。”白玉京先谦虚了一句,紧接着状似不在乎的哦了一声说道:“对了,内臣还告诉徐颉一句话,能让他飞起来,他相信了。”
“什么?”魏彬蹭的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瞪着白玉京问道:“你说你能让他飞,然后他就信了?”接着不等白玉京回答便嘲弄的笑了一声,道:“白公公啊白公公,这里可是慈宁宫,太后娘娘当面,玩笑可不是这么开的吧?”
“谁说我开玩笑呢?我是认真的!”
“不可能,人怎么能飞起来呢?咱家不信,说破大天咱家也不相信!”魏彬的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看着白玉京如同看傻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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