辖区着大火,五天没回家,如今总算彻底灭了。
“不然。是其始死也,我独何能无概然!察其始而本无生,非徒无生也而本无形,非徒无形而本无气。杂乎芒芴之间,变而有气,气变而有形,形变而有生,今又变而之死,是相春秋冬夏四时行也。人且偃然寝于巨市,而我嗷嗷随而哭之,自以为不通乎命,故止也。”
白玉京仍旧将后边的话说了出来,接着笑道:“娘娘学富五车,居然连我道家经典都有涉猎……”
“《南华子》嘛,闲来无事,本宫也是看过的。”
“那意思内臣就不解释了,您定然清楚……”
夏氏再次打断白玉京的话道:“本宫当然明白你不是那种人,可问题的关键是别人理解不理解,你如今少居高位,本就是众矢之的,没事儿别人还巴不得鸡蛋里挑骨头,何况此等失礼之事?你别忘了,此乃红尘,不是你那紫阳观,内宦之间倾轧猜忌,明争暗斗,外廷那些孔孟程朱之徒就更别说了,如此大的一个把柄拱手相送,若是不加运用的话,他们也不可能混到如今的地位。你可是大行皇帝亲自相托保护本宫的人,你若倒了,让本宫如何是好?”
“仅仅是因为您自己么?”白玉京冲口而出,说出来也后了悔,却已收不回来了。
“你以为呢,难道还能是为了你么?”夏氏也是冲口而出,说完之后脸却倏地浮上一抹红云,暗暗恼怒,夏敏啊夏敏,你拿小白当自己的孩子看待,便承认关心他又能如何,怎么就不敢承认呢?
“这样啊——”白玉京拉着长声:“那内臣可真就太失望了,我还以为娘娘是替内臣担忧呢,不过也罢,谁叫内臣已经发誓要效忠您呢,就算您不关心,内臣也不会背叛您的。”
“你……你明知道……还故意欺负本宫,实在是太可恶了。”
“娘娘,”白玉京忽然伸手抓住了夏氏的柔胰,夏氏一惊缩手,却没缩动,白玉京紧紧抓着她,郑重的说道:“您放心,不管是谁,想要欺负您,除非从内臣的尸体上踏过去!”
夏氏何曾受过此等撩拨,心头俱震,猛抬螓首,入眼便是白玉京坚定的眼神,顿觉浑身一暖,便忘了手还被他抓着,缓缓的点了点头:“谢谢你小白。”
“咳咳……”一连串咳嗽声自门口响起,白玉京触电般松开夏氏,侧头望去,果然是孙忠沉着脸站在门口,急忙迎上前见礼,接着不等对方说话,便说要去见徐颉,仓皇出了暖阁,甚至忘了跟夏氏告辞。
“娘娘,那个小混蛋是不是欺负您来着,您别怕,回头老奴非好好收拾他不可!”孙忠一把没拽住白玉京,不顾娇娇便在旁边,气哼哼的对夏氏说道。
娇娇则早就看傻眼了,暗暗怀疑自己,刚才不会是看错了吧?白大哥怎么拉着娘娘的手呢?难道白大哥……?
哆嗦了一下,她不禁又气又怕,暗骂白玉京,这个胆大包天的狂徒,莫不真如娘娘所说那般翅膀硬了,居然连娘娘都敢调戏,不要命了吧?
“得意忘形,是该好好收拾收拾他!”夏氏红着脸说道,接着意识到什么,猛然又道:“算了,适才本宫已然敲打过他了,他已经知道错了,拉着本宫的手答应本宫要痛改前非,且看看吧,若他仍旧不知悔改,不用你收拾,本宫先着人打他几十廷杖再说。”
原来是这样啊,娇娇暗想,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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