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许久,秦淮茹的嘴巴才动了动,眼眶微微发红,顶着被三大妈打肿的大脸,哀求道:“冉老师,这事你就别再问我了,我不好开口!”
“怎么不好开口?”冉秋叶咄咄逼人道:“你不是说雨柱和你们是挺和谐的一家子吗?你不是说你们两是有感情的吗?说我是个年轻姑娘不愁嫁让我让着你这个寡妇吗?怎么,当着我的面就敢这么恬不知耻,当着大伙儿的面您还把这脸给捡起来了?”
一大爷震惊道:“淮茹,你真跟冉老师说这样的话了?”
“可不是吗?”何雨水冷笑道:“我和誉子还有我哥三大爷三大妈在屋外听的清清楚楚,还没见过哪个寡妇在人家对象面前哭着喊着要插一脚当人媳妇的!秦淮茹,你不要脸我哥还要脸呢!告诉你,就算没有我秋叶姐,我也不会同意你进我们何家的门!”
“这点我可以作证!”三大爷推了推眼镜道:“她秦淮茹还冤枉我们一家子扒在这个柱子身吸血,要说吸血谁能比得过他们这一家子啊,经过那三年还能把秦淮茹她婆婆和棒梗这小子吃成这么圆乎,大家也能看得出这一家子的本事有多能了吧?我在这里,我也不怕害臊,当着咱们大院的人把话说开了。是,我是占了柱子一点饭盒,但是我们也不是白拿的。”
“他三大妈没事有事就去帮忙洗洗涮涮,连着雨水那屋还有柱子家的杂货间和菜窖全给收拾的整整齐齐,隔三差五的就去把菜按新鲜程度重新码一边,我们拿那个饭盒心里一点都不虚!还有她秦淮茹说我们一家老小都换了新衣服,怎么的,就你秦淮茹一家能够年年穿新衣,我老阎家难得过年做件新衣裳就得被你戳着脊梁骨骂?”
“你们一点都不虚,就你们家那穷的只能换白薯吃的样子,要不是拿了傻柱东西,你们能做得起新衣裳吗?”贾张氏趁机拉着三大爷一家下水。
“你.........”三大爷大小也算个斯文人,平日里在院里也讲究体面,被人这么揭老底也算是头一回!
“三大爷,您别跟这种人生气!我算是明白了,什么样的人看到什么事!”沈誉环顾了一下四周对着三大爷一家指指点点的邻居们:“大伙儿不是都好奇三大爷家怎么就突然穿得起新衣裳了吗?那我就实话告诉大家,我结婚那天大伙儿都看到了吧?那家具都是三大爷托他一个做木匠的学生打的!”
“好几个领导参加完婚礼后就看中了这些家具,拜托了三大爷帮忙找他学生再打了几套,现在也不流行投机倒把那一套,也没收一分钱,还是那些领导们不好意思让人民群众白忙活,硬塞了几张票据作为给三大爷一家日常嚼用的补贴!三大爷身的新袄子,那都是他老人家一点一点攒的,不是他腆着脸去占别人便宜得的!”
“就是这个理!”三大爷抹了把脸,眼泪星子都快出来了,他也知道自己的名声不好听,都说他爱占便宜爱算计,平时他为了养家厚着脸皮就当没这回事依然我行我素的,可心里也是在意的,如今见沈誉帮他说话,顿时眼眶就湿润了起来。
“谁知道这是谢礼,还是三大爷在外边投机倒把呢!”许大茂被娄晓娥揪着,嘴里还欠揍的来了一句。
“大茂哥,那照你这么说,那你不也是在外边投机倒把了?”沈誉反问道:“那我问你,你平时去乡下放映电影,收的那鸡那蛋和山货,你说是乡亲们给的谢礼,可谁知道这是谢礼还是你在外边投机倒把赚外快呢?”
“你放屁!”许大茂跳了起来。
“您也别管我放不放屁,您要是不服,刚好我跟轧钢厂的杨厂长见过几面,要不我找他问问,您拿回来的那些东西到底算是什么?”
“行,你们都是文化人,拿笔杆子吃饭的,我不跟你们一般见识!”许大茂心知自己赚的那些外快都是厂里下心知肚明的事情,但是那也是不能放在明面的事情!
“大过年的都别找不痛快了!”一大爷试图和稀泥道:“我知道这事错在淮茹身,她千不该万不该,也不该在冉老师面前说这些话。但是大家都知道这个何雨柱和淮茹这一大家子以前确实是相互扶持着走下来的,这日子久了难免会处出感情的........”
傻柱一听急了:“欸,一大爷,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什么叫日子久了难免会处出感情?我和秦淮茹我两清清白白,我对她压根就没感觉,主要是拿她当姐姐看,我打心眼里就知道我两不可能!我这心啊,里头就秋叶一个!”
秦淮茹听见这话,心里不知为何难过的一抽一抽的,她虽然算计了傻柱这么些年,可是她也是有投入几分感情的,虽然那份感情比不她对孩子对婆婆的重。
秦淮茹泪眼汪汪的看着傻柱,自我安慰道:“我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你就是顾忌那些老理!要不是我有三孩子还带着一婆婆,咱俩这事早就成了!傻柱,只要你承认了,我就敢跟你在一起,我现在就在乎你,我要是坚持,我婆婆也拿我没办法!”
“我说秦淮茹,我这一把年纪了见过不要脸的还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想男人想疯了吧!”三大妈一脸厌恶的看着秦淮茹,淬了一口唾沫在她脸。
就连对着秦淮茹颇有几分慈爱的聋老太太也是恨铁不成钢的指着秦淮茹道:“你啊你!你这是走岔道了你!你这样子搁以前,那可是要浸猪笼的你!”
秦淮茹没有任何的反抗反驳,红着眼眶死死的盯着傻柱。
暑期看书天天乐,充100赠500VIP点券!
(活动时间:7月31日到8月1日)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