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也知道这老八的尿性,倒是副官提了一嘴:“树叶落下怕打破头。”
齐铁嘴怼了个白眼,掐指一算:“这块是苗族和土族的聚集地,大多是巫医作祟,不像中原那么讲规矩,要算也怕七纽拧到八扣上。”
一直静静听着的方书子突然抬手,补充道:“和八爷去买吃的时,有人大脚趾和其它脚趾分开。”
这是长期穿木屐的特征,也就是说,他们身边有日本人。
张启山和副官相视一眼,两人默契的停止谈话,张副官伸个懒腰,揉着眼睛说要去休息。
齐铁嘴不敢一个人躺在万丈深渊边,偏要抱着小小一只的方书子一起睡。方书子呦不过他,架着胳膊把身一转,屁股对向齐铁嘴。
入夜了,灯火黯淡星星闪烁,齐铁嘴睡得死沉,方书子听到动静爬起身,正好看见张启山和张副官两人也睁了眼。
“走吗?”方书子轻声问到,张启山点点头,三人蹑手蹑脚爬下悬崖,其他亲兵也都聚集起来。
庆幸月光很亮,三人摸索着前进,瞧着前一个人的影子总算安全到达。
果然,被发现的几个日本人也没睡着,虽说闭着眼但是呼吸急促,一看就是精神紧绷警惕十足。
张启山弓起身子四肢发力,比了个三二一倒数,随着最后一根手指的收起,埋伏的三人像三匹狼一样扑出。
所有人都被惊醒,那几个日本人也急忙爬起,可已经晚了,张启山等人人手一个,几乎是瞬间制服了他们。
有人把灯点燃,方书子反应最快,他抱着怀里的日本人翻下栏杆,双腿卡住那人的腰身,一手钳着脖子,一手握紧栏杆。
张启山和张副官紧随其后,六人连成三串绳挂在悬崖边,被他们威胁的日本人惊恐地睁大眼,喘着粗气想要叫,被齐齐卸掉了下巴。
张启山平息着呼吸,看着垂挂的方书子,诧异于这人的力气惊人。
“我问,你点头或摇头,否则就下去喂野狗去吧!”张启山掰过一人的脑袋,恶狠狠地威胁到。
那人被吓得白眼直翻,听到张启山的话总算回了神,不过立马挣扎起来,扭着身子像条蛆一样在半空中乱动。
张启山是个没耐心的主,单手一用力了解了人,丢进深渊。
“不听话的,扔了。”张启山对其余两人冷冷说到。
剩下的两个日本人还要挣扎,方书子正要动手,却听张副官一句“慢着”,原来是副官手中的是个女子,且是个有蹊跷的女子。
张启山打着火折子去看,果然,女子脖子间被蛀满了小孔,密密麻麻得像是什么虫子的巢。
这症状何其眼熟,竟与鬼车上的那些尸体一模一样!
方书子赶忙查看自己手上的人,果然,脖颈间同样布满小孔,恶心至极。
张启山心道不好,他本来不想留活口,但这症状实在古怪,让他疑心会不会传染。
“副官。”张启山开口,副官了然地点点头,他撕开手上的绷带,用力一挤,血从伤口涌出。
张副官把血滴在女子的脖子上,一时间,那些小洞宛如活了一样把血吸食干净,女子痛苦得僵直身体,在她的皮肤下,有长条形事物浮现急速爬动,不知是虫子还是血管。
无人注意,在方书子看见张副官血液作用的那一刻,骤然睁大的不敢置信的瞳孔,他倒吸一口气,声音小到像是在自言自语:“张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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