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说完,曹操感觉自己心里舒服多了。
“曹孟德,你敢吼我?曹家得人可以受伤你怎么没一点伤,伤都给我儿子了吗?你还吼我,你女人多了不想要我了是吧?你曹孟德不想过就不过了”
“我?简直是不可理喻”曹操一脸郁闷的甩下袖子出门走了,出门走了……
丁夫人是曹操原配夫人,明媒正娶的嫡妻,曹丁两家更是世代联姻,不可能丁夫人说不过就不过。曹操也是年旧情之人,再说丁夫人管理曹家多年,把曹家打理的井井有条,没功劳也有苦劳,他曹操不可能做出休妻之事。
而且要说真爱,丁夫人才是真爱,毕竟结发夫妻。其他妾室应该只是馋人家身子。曹操知道丁夫人说这些话是在气头上,都是因为曹昂与曹安民现在命垂一线。
丁夫人把曹昂看的比命还重要,加上曹安民父亲去世,丁夫人也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现在两个孩子这样子,不理智也正常。如果不涉及到她的孩子,丁夫人是标准的贤妻良母!
“惹不起我躲得起,呵~”曹操正想着该去哪?
曹操一个人出来的,新进门的邹氏他相信丁夫人不会刻薄她,所以丢在了府里,让她们一群女人玩去。
也正如曹操所料,曹操走后一会,丁夫人便打发了众妾室,吩咐下人把两个伤兵抬进了房,便安顿好了邹氏,没有一点差别对待。
……
昏迷中的曹志,或者说睡梦中的曹志,已经第七天了。回来许昌已经两天了,但是曹志无半点苏醒的迹象。这两天靠着丁夫人天天喂米汤,倒也没凉透。
晚上,一群人围在曹志床边。大多都是曹家人,稍微解开了包扎的曹昂也来了。连大气不敢喘的看着前面一老头为曹志诊脉。
这老头就是神医华佗,曹操找了两天才找到。来了许都也不吱一声,却在市井处为人诊脉开药,把曹操气的叫人扛起就走。
这老头一声满头白发连胡须都变白了,但在他脸上看不到什么皱纹,精神气比有些年轻人还好。
大约一刻钟,华佗收回了他诊脉的手。
曹操刚想发问,丁夫人抢过了话
“神医,安民这孩子怎么样了?这都躺了七天了”丁夫人语气焦急问到。
华佗稍加思索片刻便道:“这孩子因精血流失过多,而受伤后又处理不及时,导致邪气顺伤口入体,故而身体发烫昏迷不醒。”
“那该如何?”这次曹操把话抢了过来。
“老夫对此症不解,但又类似伤寒之症,若能请的张仲景到此,此症或许可解。但是南阳离许都遥远,需几日路程,到时不知这孩子能不能撑的过去”华佗叹到。
“那神医不能解吗?”这时曹昂问到。
曹安民和他亲如亲兄弟,又曾经一起经历过生死的人,他不希望曹安民有意外。
“老夫倒是可以一试,只是老夫对此症用药不太有把握,要看这孩子能不能挺过去了?”华佗也不敢打包票。
“那请神医用药吧,如果他挺不过来,也是他的命了,哎!“曹操叹了声。
没办法,死马当活马医了。
“行,我这就写药方。”说完,华佗就写药方去了。
“走走走,你们帮不到忙还在这碍事。“曹操把这些不知道是看热闹的还是关心的妾室和孩子都赶了出去。
这其中就有曹丕和曹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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