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匆匆离去,甚至来不及一起吃个便饭。
李南柯一头雾水,但是师傅已经远去,只能等师傅下一次回来再问了。想起师傅临别时的神情,心中砰砰乱跳。按照师傅的性格,说出那样的话说明此行非常危险。
师傅他老人家吉人自有天相,一定能够化险为夷。
一个月没有在宗门出现,李南柯先找自己的伙伴们一起下山找了家小馆子吃了顿饭,当然,肯定不是他付钱啦。
酒足饭饱后,酒量好的李南柯将几个喝的不省人事的人送回住处,忙到夜里才回到自己的小院,扑倒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一月来的苦修,身体简直劳累到了极点。
第二日中午,太阳高悬在头顶,阳光愈来愈刺眼,李南柯才缓缓睁开双眼。
揉了揉睡眼惺忪的双眼,模糊的视线也明朗起来。
看了看外边格外亮堂,看来已经睡到了中午。李南柯来到那个稍微歪斜的橡木衣柜旁,挑来拣去,在其中挑选了一件较为朴素的长袍。
和李南柯不熟悉的人绝对不会猜到,李南柯的房间内竟然会有一台看起来颇为精致的女式梳妆台,就拍放在窗前。
对着窗前的镜子整理好衣带,而后小心翼翼的从一旁的抽屉中取出来一束玉佩。
约摸着巴掌大小的玉佩,通灵剔透,莹润光泽,翠色温碧,图案是一只镂空雕刻的龙。
这是玉佩是他的心爱之物,是他十五岁生日时,师姐杨北柠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小时候,李南柯老是被其他几门的弟子欺负,每到这时候,一个大姐姐总是会出现赶走那些孩子。
在少年的李南柯眼中,如果世上有仙女,一定长得像师姐一样。
不过前段时间师姐外出修行,就连我的比赛都没去看,不知道现在是否已经回山。
按照计划,今日应该去找门主,毕竟自己失踪整整一月时光,哪怕提前打好了招呼,今日也得去一趟。
但是在此之前,李南柯先去了一趟师姐的院子。
两人住的并不远,所以不一会儿便到了。
与李南柯所住小院的风格不同,杨北柠所住的小院,颇有一股江南水榭的韵味,旁边柳树上悬挂着一只秋千,为小院平添了一股活泼的色彩。
不过师姐并不在院中,李南柯询问和他同院的几名女弟子,得知师姐曾经找过他,但是当时他正在外苦修,并不在门内。
现在师姐有事又离开宗门了,应该是参加宗门组织的北邙山脉探险队了。
既然没见到师姐,李南柯也没有多待,道谢后便离开校园去往议事堂了。
刚步入山顶,就看到一旁的石桌有两位老人相对而坐,看样子似乎正在博弈。
其中一位看起来较年轻的便是郭海坤,而另一位便是常年云游在外的老宗主叶崇宗了。
时机赶的正好,两位老人刚好结束了棋局,看郭海坤满脸愁云,李南柯心中对于棋局的结果便明了八分了。
踏步走上前去,李南柯先向两位老人问好,然后嬉皮笑脸的看向郭海坤,笑道:“哎呀,输了?”
叶崇宗慢慢的端起旁边的茶杯饮了一口,笑眯眯的说道:“可不是嘛,下了这么多年棋了,就是不服气。”
正在仔细端详残局的郭海坤撇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一个月不见,老夫还以为你死在外边了。”
“小子哪敢啊,万一我死在外边,谁给您二老养老啊。”
“哼,我二人这么多弟子,不缺你这一个。”
一旁的叶崇宗拍了拍郭海坤的肩膀,让他不要太激动。然后打量着眼前的李南柯,突然感觉他身上气息,不像刚刚缎府。
揉了揉自己年老模糊的双眼,想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
在老人眼中,周围的灵气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不断进入少年的身体。
看得越深,老人几乎眯成一条缝的眼睛张开的越大。满是皱纹的老脸上,满是震惊的神色。
“你,你,你现在已是缎府七段!”惊人的事实,让老人的身体都有些颤抖。
听到宗主说的话,原本依旧沉思棋盘的郭海坤猛然转过头来,同样一脸吃惊的看着李南柯。
一个月前临阵突破连破三境就已经让他震惊万分,现在,一个月的时间从缎府初期飞速突破至缎府七段,从古至今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能够以如此之快的速度突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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