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余殃当然不会真计较。
“噗…”余瓶儿噗嗤一声笑,她现在才看到余殃脑门上隆起一个大包。
“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余殃板起脸来,“不准笑了。”
余瓶儿点头答应,可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憋的得多难受。
晌午。
府中下人前来敲门。
“公子,老爷备好了酒宴,请公子用膳。”
“知道了!”
余殃穿戴整齐,打算去看看这夏员外到底是何方神圣。
余殃二人刚进大堂,一个肚大腰圆满脸肥油的胖子笑呵呵迎了上来。
“殿下,住得可好?”
“甚好。”
“如殿下不嫌弃,这夏府,公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余殃还未答应,有一道声音先是拒绝。
“不行,让他赶紧走。”
余殃一看,正是那个敲他脑门的女子,此时她一脸嫌弃看着余殃。
“清禾,这里没你插嘴的地方,退下。”夏员外严厉呵斥。
夏清禾一愣,她娘死的早,从小父亲就特别溺爱她,别说呵斥,就是大声说话都没有。
可今日,却当着外人如此对她。
她跺了跺脚,坐在饭桌上生闷气。
夏员外刚训斥了宝贝女儿,又换上了一副笑脸,歉意道:“殿下莫要见怪,清禾从小被我宠坏了。”
余殃呵呵一笑,嘴上说着不在意,心里对这夏员外刮目相看,此人不简单呐。
“殿下请坐!”
余殃也不客气,走过去大大咧咧坐在夏清禾的正对面,惹得对方贝齿磨得咯咯响。
夏员外坐下后,肚皮都快放桌面上了,他给余殃倒了一杯酒,道:“请!”
余殃招手让余瓶儿坐下,此举让夏员外颇感意外,下人同桌,他也是头次见。
“员外认得我?”余殃问出了心中疑惑。
夏员外摇摇头。
见余殃疑惑不解,他问道:“公子可姓余?”
“正是!”
“那就没错了。”
余殃也没多问,其中来龙去脉,迟早会弄清楚,不过就目前来看,对方并无恶意。
饿了好多天的余殃,食欲大增,一顿饭下来,夏员外一个人说这说那,他只顾着吃。
夏员外叫夏福德,以前算半个朝廷官员,现在也就是一个穷的只剩钱的富家翁。
话里话外,余殃听出来了,这夏福德好像受过余征的恩惠,所以对他这般尊敬。
摸了摸鼓起来的肚皮,余殃倍感舒坦。
打眼一瞧,这余瓶儿和夏清禾不知何时瞪起眼来了。
二人水火不容,一个要夹菜,另一个非要抢。
两人都气的将白花花的馒头捏来捏去。
“清禾,成何体统!”夏福德训斥道。
“爹”夏清禾一声爹拉了好长的调,不服气道:“您干嘛总向着外人啊?”
夏福德眼皮子乱跳,忙道:“什么外人不外人的,以后余公子就是自家人。”
夏清禾怒摔竹筷,“那您就认他做儿子吧!”说完负气离去。
夏福德尴尬道:“殿下见笑,清禾从小被我宠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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