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村里头的男女都穿着这种布鞋,有的家里条件好的,鞋面上会有点装饰,或是换个颜色。
这种鞋底子厚,透气,穿起来很舒服。
“娘,咱家有红线和黄线吗?”贝思甜问。
“有点黄线,你干啥用?”秦氏问。
家里一般都买白线和黑线用来做活,其余颜色的线基本上不买,虽然不贵,但是买来也没用,白花钱,这点黄线还是以前大儿子在的时候,有件黄褂子,用来缝补那个的。
“在哪呢?”
贝思甜下了炕,听秦氏的话在柜子里翻了起来。
东屋西屋的构造是一样的,都是北墙有一个大柜子,有墙的三分之一大贴着墙放。
柜子不是立柜,正方形的两个,有前后左右都是一米,上边有半扇可以打开,另外半扇上边可以摆放东西。
在柜子前边是一条长凳,可以坐下三五个人,除此之外,东屋还有一个靠墙桌,下边是玻璃的,上边供着财神。
这些家当之外,就是大土炕了,除了东屋靠墙桌上的玻璃,就连窗户都是纸糊的。
不过村里头家家户户的窗户都是纸糊的,有个玻璃物件也算是比较新鲜。
贝思甜翻了翻柜子,便在靠边的地方找到了一包纸,打开里边有几轴彩线,三轴黄的,一轴绿的。
可惜没有红色,不然在鞋面上绣上两朵花,卖相就会好看许多。
贝思甜将黄线拿出来,坐回炕上,拿起鞋面就着油灯开始绣起来。
秦氏一看吓了一大跳,伸手就把鞋面夺了过来。
“干啥呢!别给我祸害东西!”
秦氏吼了一嗓子,东屋那边立刻传来问声,她直说没事,说着还不忘瞪贝思甜一眼。
贝思甜也被她吓了一跳,茫然地看着她。
“我还当你拿线干啥呢,到时候你把这鞋面祸害了,我怎么往上缝!”秦氏生气。
本来成品就少,再让她祸害一个,就更少了,这么多天日日夜夜的赶出这几双来,哪那么容易!
她那笨手,掐个辫子都卖不了几个钱,更别说绣花了!
贝思甜一听她说,便苦笑起来,的确,原主的手很笨,秦氏倒是没冤枉她,虽然没绣过活,但是每次掐辫子都被秦氏说,绣活就更是想也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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