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来,新的一天到来,“真不敢相信,我又老了一天”,何西亚端着一杯参茶在一旁念叨着,没等达奇走到营地厨房,莫莉便端着一杯咖啡递给了达奇,“谢谢,莫莉”,对于这个已经陪自己“睡”了几天女人,达奇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静悄悄的改变瞒过了所有人,但生怕被这个枕边人发现,所以这几天对她显得有点冷淡,但她依然对自己全心全意,似乎全无察觉。
昨天莫莉看到达奇拿着笔在写写画画也不好奇,看过原主记忆的他知道莫莉对达奇的“事业”漠不关心。她对达奇个人的生活习惯非常了解,渴的时候一杯水就会出现,拿烟的时候火就会出现,清晨的咖啡也是如此。
莫莉·奥西:出生于爱尔兰的首都都柏林,来美国和父母寻亲的途中,不了解美国情况的他们很快被盯上了,然后不出预料的被打劫了,当达奇路过的时候,她的父母由于反抗已经遇害了,达奇像一位英雄般的登场,把惊慌失措的莫莉救下,理所当然的莫莉对达奇有了好感,当达奇问她要不要跟着自己时,顺理成章的加入了范德林德帮,成为了达奇的情人。
莫莉的家庭不错,是当时所谓的上流社会,所以莫莉不同于帮派里面的所有人,一副社会上流人士的打扮,全身珠光宝气,手上还总是拿着把扇子,莫莉除了达奇外对帮里所有人不假以颜色。
游戏中,几乎没有莫莉的任何篇幅,不是在化妆就是在摇扇子。达奇穿越过来才发现,莫莉是对达奇真的好,不求回报的那种,没有脾气,细心体贴,肤白貌美,不插手达奇的任何事,你不能要求再多了,这样的女人去哪找去,所以只能叹一句“汝妻,吾养之。”
一上午的时间抱着那本《美国炼狱》的书坐在凳子上,在看着众人的忙碌中度过,作为老大,下场干那些杂活太掉价了,但是也不能一直读鸡汤和喂鸡汤啊,那是牧师干的活。
也许自己也该去镇上看看了,毕竟这里离西部已经很远了,即便自己是个通缉犯,问题应该也不大,带上莫莉做掩护。
下午吃过饭后,达奇准备动身前往瓦伦丁,招呼上莫莉,来到马厩拉出自己的那匹阿拉伯马伯爵,翻身上马把莫莉抱在身前,慢悠悠的骑马走出营地。
出了营地眼前豁然开朗,大片的草地让他想起前世旅游去过的呼伦贝尔大草原,远远的还能看到野马,野牛和鹿在悠闲的散步,沿着铁轨旁的土路行走,身边一辆载货的马车驶过,许久没见外人的达奇打着招呼“下午好,先生”,淳朴的镇民也会回到“下午好”,一路闲聊来到了镇上。
映入眼帘是个农庄和车站,大批的羊在圈中绵绵叫着,泥泞的道路和羊的膻味让莫莉皱了皱眉头,看得出她很不适应,“哦豁,羊的味道”达奇笑着和莫莉说道。
沿着南北道路向左进到小镇中心,西边是挂个警徽的小镇警局和诊所,当然还有哪都少不了的酒馆和杂货铺,武器店、小镇银行和旅店在路的对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走到街道最后把马交给马厩,并吩咐老板给伯爵做一套马杀鸡,莫莉挽着达奇的胳膊走向旅馆。
“先生和女士,你们好,住店还是洗浴?”每天起来都在营地的水桶里面洗漱,这让习惯了现代生活的达奇很不舒服,趁着出来决定享受一下“洗浴,2个人。”在付了50美分后,老板领着二人打开了一个房间,说着“双人浴缸,两个小时”便退了出去。
达奇发誓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双人大浴缸,故作镇定的率先脱了衣服躺了进去,闭着双眼看起来很放松的样子,随着身后淅淅索索的脱衣声,莫莉也进了浴缸,莫莉的手在达奇身上轻轻擦拭,看起来很娴熟,和记忆中一般无二,大概是10分钟后,随着莫莉在达奇耳边轻声的一句“你已经很久没有碰我了,达奇”,画面进入了不可描述的状态。
一个小时后,或者更久,洗漱完浑身干净舒爽的达奇和容光焕发的莫莉出了房间,还没等走出旅店门口,便听到街道上人们哄叫的声音,这是发生了什么?好奇的达奇带着莫莉出门顺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去。
只见两个头戴宽边帽、脚踩长筒靴,身上穿着工作服与马甲的牛仔摆开决斗的架势,面对面隔着有10米站着,人们在道路两旁哄叫着,似乎见怪不怪,就连小镇警察都没有出面阻止这种明显要死人的牛仔决斗,随着一声枪响,一个人瞬间倒下,只见还站着那个牛仔朝着酒馆的人群嚣张的大叫着“还有谁想尝尝这滋味,还有谁?”。
达奇感觉脑海中有一股热血涌上迫不及待的想冲上去应战,赶紧压下去这个念头。随着这个牛仔把左轮插入枪袋走进了酒馆,人们纷纷散去,警察把死掉的那个人拖走,道路恢复正常,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这就是西部么?这TM明明是在东部边缘。
美国人的决斗,大体是从欧洲殖民期间沿袭下来的风潮。早期的殖民者有很多都变成了贵族和军人(或者本来就是),那些“能上台面”的决斗,大多都牵扯到政治和军人之间的纠纷。而在南北战争之后,战败的士兵和军官有一部分跑到了美国西部淘金,其中不少成为了牛仔。遇事不顺拔枪互射的习惯,并未随着战争终结而彻底消迹。
牛仔的公平对决是美国牛仔文化的一部分,它象征着西方人为捍卫自己的观点无惧付出生命的艺术表现。通常是由于自己感觉到受辱而发起的决斗,两人对立,看谁先倒下,牛仔决斗中,拔枪快的人不一定是先掏枪的人,如果先掏枪打死对手代表着耻辱,后掏枪打死对手代表着荣誉。如果两人都没有命中,而挑战者认为他已经“满足”,则决斗终止,否则反复开枪,直到一方受伤或死亡为止。但通常开枪次数不超过三次,否则会被认为是过于“野蛮”。而警察也是不会管的,就像以前中国比武签了生死战一样,打生打死全凭本事,都是一种规矩。
初见死人的达奇除了热血并没有什么想呕吐之类的不好症状,就连身边的莫莉都看不出有感觉到难受,或许是见惯生死,又或许是骨子里的冷血吧。
见识到了一番精彩的决斗后,达奇并不打算去酒馆,酒馆鱼龙混杂虽是打探消息的好去处,但并不适合现在的达奇去。达奇有点好奇马厩旁那顶圆形的大帐篷,看起来像是马戏团,于是决定带上莫莉走过去,到了之后才知道是电影院,达奇打算看看这个时代的电影是什么样的,在门口的售票厅买了票后钻了进去。
左右分别有五、六排简陋的座椅,零星坐着几个客人,其中一个还抽着烟,环境好比80年代那时候的录像厅一样,中间过道的最后放着一个老式的手摇放映机,将影像投射在座椅前面的银幕上。电影开始,居然不是黑白的影片,说是电影其实就像彩色幻灯片似的连续播放,讲述了关于一头熊冬眠的故事。
看完电影出来后的达奇和莫莉准备回营地了,视线的敏感望过来让达奇发现一个骑着马的陌生人在盯着自己看,“嘿,老兄,我好像见过你,几周前你在黑水镇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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