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哭巴精儿要做我师弟,还得小爷还照顾他?小爷照顾的怎么也该是个玉雪乖巧的小女娃吧?
至于是师弟不是师妹的问题被我理所当然地忽视了,师傅法力高强兴许有自己的法门感应男女,不是我这等俗人可以知晓的。
师傅下了决定总有办法令我心甘情愿,遭受荼毒多年的经验使得我一见师傅准备开口喊“潸”便立即手脚麻利地一抱拳,抢先开口道:“是,师傅,徒儿照做。”师傅满意地点头。
与其支着耳朵听师傅老和尚念经似的讲道理,我不如直接答应,照顾小孩儿嘛,谁还不会做。
可这今后的事实证明我当时确是过于天真了。
“那老头可有告诉你这小孩儿叫什么?”
我摇摇头。
师傅没理我,把怀里的哭巴精儿一翻个扒了个精光,终于在哭巴精儿的脚踝处取下了个小木牌,凑上前一瞧,这木我认得,纹理细密、色泽光亮,是上好的花梨木,牌正中间雕着个龙飞凤舞的一个‘齐’字,这应是哭巴精儿的家族姓氏了。
可既然有了家族,为何师傅不将他送回家族,师傅可不是个喜欢找麻烦的人。
师傅见我有此一问,只说:“这齐氏三日前已被人灭了满门。”便不愿再开口。
究竟什么人能有如此能力灭了一家满门——师傅说的是被人,并非某种江湖势力,个中缘由令人悚然。
你回想着老头仅有不多的话,“师傅,那老头曾说这哭巴精儿身上携有绝世奇珍。”
师傅有些好笑地看着我,笑到:“好厚的一张脸皮,这小娃可没你小时候磨人,你那时经常蹭我一身的眼泪鼻涕,货真价实的哭巴精儿。”
说归说,师傅扫了哭巴精儿一眼,又道:“他身上并无宝物。”
我并不想得到那绝世奇珍,非我之物无需嫉妒,只是好奇那物事长个什么样子,难不成那老头是在骗我?罢了,人死都死了,我不愿与个逝者计较。
莫非绝世奇珍指的是木牌?不,梨花木虽说少见,也算不上什么奇珍——那便只剩哭巴精儿了,嘿,正好他姓“齐”,那便起名为齐珍吧!
师傅说这名字过于女气,听了这话我实在心有怨言,潸便不女气了么,挣扎这多年师傅都不同意改字,哭巴精儿才到这师傅的心便如此偏向,本师兄的今后日子天可怜见。
最后师傅取了‘珍’的同音字‘祯’,说是小娃家破人亡愿他日后吉祥再无生离之惨痛。
有了师弟齐祯,我的翱翔意愿还未来得及出口便被师傅堵死腹中,只得作喟然长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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