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口齿伶俐,不知二位远道而来,所谓何事?”
“你放心,我们是一边的。陵修为了东陵牺牲这么大,我们是来帮他的。”
“我可不认识什么陵修,这里也没有这个人。”
“好好好,呼延奕行了吧。”
“你们莫不是想把殿下劫走吧,这可是要引起了两国开战的!”
虞骋怀心怀戒备,他千辛万苦才把宋陵修带回北周,可得看牢了。
“这你可是想多了。”
虞骋怀稍稍安心“陛下是几时到的?”
“今日到的。多亏了天佑,还带我们去参加了四皇子的宴会呢。”
虞骋怀震惊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东陵的陛下和护国侯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进了贺兰府?
那岂不是把北周的世家子弟都见了个遍?
连四皇子都见着了?
“你们一来就进了贺兰府,明天是不是就想进皇宫啊?”虞骋怀表示不可思议。
赵承晞点点头“你怎么知道?我们就是想让你带我们进宫见陵修见呼延奕。”
虞骋怀:
虞骋怀清醒过来:“不行,你们不能去皇宫。万一被人知道了身份,这后果你们知道吗?”
“你带着我们去,别人只会当我们是虞国公府的人。若是你不带我们去,我们只能自己去了。到时候我们出事了的话,你也逃不了干系。毕竟现在整个周都城都知道我们是你虞国公府的远方亲戚了哦。”
虞骋怀:
北周皇宫。
“毕晞,侯爷。怎么是你们?”当宋陵修看见虞骋怀带来的两位侍从那熟悉的脸庞时,真是又惊又喜。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宋陵修哪里还会不明白,他们自然是为了他而来。
得友如此,夫复何求。
宋陵修这次再见到赵承晞,心里荡漾的便是全全然然的友情,再无一丝旖旎。
虞骋怀也知他们三人肯定有很多话要说,干脆躲到屋外望风,把空间留给他们。
“陵修,在北周过得可好?”秦崇州见宋陵修神采奕奕,看样子倒是过得不错。
“吃穿不愁。这些日子我在东宫无人打扰,乐得清净。”宋陵修招呼二人坐下。
“再过些日子只怕你也会和我一样,想方设法溜出宫玩。”赵承晞环顾四周,“你这东宫确是富丽堂皇,看来呼延极对你算是不错。”
秦崇州微微摇了摇头,像是对赵承晞无可奈何,但又对这份无可奈何甘之如饴:“晞儿,陵修可不像你,总想往外跑。”
“陵修,当时我便承诺你,若你不想回北周,便安心留在东陵。你倒好,也不和我们商量一下,直接留下一封信就离开了,真是太不够意思了。”赵承晞拧着眉,故作不悦。
“我若和你们说,如何走得了?”宋陵修面上是惯常的和煦浅笑,“这是我自己的决定,你们无需介怀。”
“就知道你又是这些说辞。”
秦崇州正色道:“我们不能久留在此,还是抓紧时间说正事吧。”
“对了,陵修。我们昨天见了你的新弟弟呢。”赵承晞道。
“四皇子?”宋陵修讶异,“你们见到了呼延霆?”
“岂止,我们还见到了你的未婚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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