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里温禾是在怼着他说话,暗地却是另一种的示弱方式,徐承意体会到了,并爽快见好就收。
他翻身就坐起来学习,但也并不想显得自己特别好拿捏,绷着脸扮勉为其难,问温禾今天的学习奖励是什么。
温禾顺口胡诌,只要能把徐承意哄起来学习,怎么都是值得的。
五一是劳动节,徐承意不负其名,结结实实学了三天,夸张到最后一天晚上,他直接在书桌上睡着。
温禾平时都跟他在一起看书,她才不过上个厕所的功夫,就看徐承意趴着睡着了。她很清楚徐承意最近绝对是被累着了,就连她自己只是陪着徐承意,就感觉有些到了强弩之末。
她不再强求,拍拍徐承意的肩膀,叫他回床上睡吧。
徐承意迷迷糊糊抬起头,睁开眼,就见一个温禾在他面前晃悠,他还以为温禾是自己梦里的人物,大胆地上手来抚摸温禾的脸颊,嘟囔着抱怨。
“温禾,你真是把我往死了逼,也就只有你这么狠心了。”
温禾为自己感到不甘,什么叫做把他往死里逼,不要带坏她的名声好不好!
累死累活有什么意思,就得来这么一句判词。
越想越生气,温禾一巴掌拍掉了徐承意捏着自己下巴的手。
“果然还是这么凶。”
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还能给你笑脸吗?
温禾板着脸,意在名副其实。
迷糊使人傻胆大,徐承意再一次扬起被打掉的手,攀上温禾的脸颊,反着用食指摩挲着下颌线,“温禾,你说要是真考上了,你要怎么奖励我啊?”
温禾气到翻白眼,我还找你要补课费呢,你还倒打一耙上了?
“亲你一下不过分吧?”
温禾顿时皱眉,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徐承意怎么又这种想法,想得倒美!
谁能想到头脑不清醒的徐承意,完全不知死活,还不忘接着补刀,“那时候你也成年了,应该不犯法吧。”
犯不犯法都不行,温禾简直要裂开了,一把拍开他的手,逃出门。
回到自己的房间,温禾仍旧是久久不能平静,可他心中又记挂着徐承意趴在桌子上睡不舒服,再让自己去叫他上床睡是不可能了,她现在脸上的火烧云都没有退去。
再去一趟,她铁定能自燃了。
没办法,只好找妈妈求救。她礼貌地敲敲温淼跟徐焱的房门,问他们睡了吗?
屋内明显一阵稀稀疏疏,好一阵罢工听见温淼刻意清嗓的答复。
“还……咳,还没呢,苗苗有什么事儿吗?”
温禾言简意赅说明来意,就光着脚跑回自己的房间,避免跟妈妈碰面被发现面色潮红。
她把耳朵贴在房门上听,确保有人去叫徐承意上床睡觉,好一阵终于听到了徐焱穿着拖鞋,啪哒啪哒踩在地板上的脚步声。
跟徐家父子生活以来,她慢慢练就了一种技能,从听脚步声就可以分辨出谁是谁,为她避免各种无谓的尴尬,提供了很多方便。
徐焱也行,温禾放心大胆回床上躺着,自己也该好好睡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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