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睁开眼睛，看向陈君：“大人……！”

两个字出口，陈君只感觉如遭重击，头皮一麻。

果然是自己！

神女的第六千世中，出现的人，果然是自己！

“你是谁？不，我又是谁？”

陈君面色阴沉。

他不想听到某某转世的事情，自己就是自己，何谈转世。

“您是……陈君！”

“嗯？！”陈君愣了，“你怎么知道？”

“大人不必如此，”这小厮恭敬地说道，“只是从因果中看到了您的名字。”

“你又是谁？”

“我只是您手下一个微不足道的喽啰。”

“我不承因果，而且你很可能搞错了什么。”

如果自己没有穿越，那么原主人已经死了，还谈什么其他。

“大人您与千万年前，一模一样。”

“我不想听到这种描述。”

“大人见谅，我说的一样，只是对待这件事的态度，您和您以前，都这么对转世嗤之以鼻，和神女不同。”

“神女？你到底是什么人？我和神女又是什么关系？我在暗算她，还是如何？”

“您是神女最亲密的人。”小厮说道。

“嗯？”

“大人您可能有许多疑惑，但时间到来您什么都会明白，我现在能告诉您的，只是您与神女关系非凡，你们都在进行尝试。”小厮开口说道，“神女和您走了不一样的路，您在她每一世的转世中，给她一点照顾，同时避免方向偏离。”

“尝试？我们在尝试什么？”

“道果。”

是了，也只有可能是道果才能让一个人如此。

可这道果究竟是什么，值得自己和神女这么大费周章。

魔主号称最接近道果的人，为什么又放弃了。

“神女的手段，显然还胜过魔主，这种传闻根本没道理……”

此时一头雾水，发现这小厮的身影在不断涣散。

每一句话出口，都让他如遭重击。

这是应该沉埋进黄土的事情，不该存在于时间。

规则的力量在杀死话语的同时，也在让他残念破败。

“你是神族？”

“是的。”

“神族为什么灭亡了？”

“因为我们超出了规则的限制，却又没有抵抗规则的能力。”

“神女也是神族？”

“神族之主。”

“那你为什么依附于我，而不是神女。”

“大人，你们关系莫逆，不分彼此。”

“我很难相信你所说的。”

“我只是您的一个下属罢了。”

“告诉我神族的位置。”

小厮直接告知，没有分毫犹豫，倒是让陈君有些意外。

“还有个问题，神女的两千世你已经死亡，为什么第六千世又活了过来？”

“是您的手段。”

“我？”

“你拥有身死，身生，灵死，灵生，甚至是念死，念生，复活一个区区我，自然不在话下。”　　17127/1026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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