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听说天庭那里风气不太正,也不宜让晓生太出风头。”白夫人道。
晓生听了一会,站起来弱弱的说:“其实,随便穿穿就好了啊。”
“坐下。”来自白夫人和孟东的异口同声...
好好好...好...我坐,我坐下还不行吗...
就是这种姑息的态度,导致她被拉着讨论了一下午关于衣物首饰的事情...
晓生正在深刻反省自己,为什么,为什么要上天去...
最后定下的结果她神游天外也没怎么在意,只知道是藕色的。
事实上,晓生私以为藕色......一般般的感觉。但是到了她俩嘴里:“藕色娇柔淡雅,沉稳不失俏皮。一抹艳丽但不哗众取宠。”
这么一说,好像是有点哈。
大晚上才被放走,回到自己住处,耳边还回荡着她们念叨的:“缎子送过来之后啊,还要请最好的绣娘,上面镶的坠的嵌的绣的纹的染的,什么都不能疏漏的。上身之后我再帮你看看哪里修改一下更称身材....还有...是啊,那个肩摆那个地方...当然她穿什么都好看我知道,但.....”
又不是出嫁,这么紧张干什么,真是的。
不过仔细一想,不就和出嫁一样吗...去了天帝管的地方,估计能相见的时日只少不多。
她这么操心,是舍不得我吧。
想到这,又有点酸酸的.......
不过——
第二天——
是谁酸酸的?没有,没有,记忆出错了。
“我的亲娘亲,头饰它不是这么个戴法啊。你就把它拿下去吧。”
白夫人笑吟吟的:“晓生别动啊,我知道,我这就是放在你头上试试,搭配一下,看哪个会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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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满头珠翠的,出去彰显地府财力?
连着两天的折腾,晓生这才叫有苦说不出。毕竟白夫人和孟东都是为了她忙来忙去,要是再抱怨就太没良心了。偶尔一次阎王回家拿遗落的公文,看到自家夫人把晓生按在梳妆台前对其上下其手,晓生分明从镜子里看到他的眼神透漏着几分同情...
那您倒是来救救我啊。
结果,在苦苦等待救援中,晓生睡着了。
“你看看这个胭脂颜色怎么样,这是芍药精上次给我的,这颜色我觉着八成可以。你说呢...晓生?”
孟东和白夫人定眼一看才发现她睡着了,两人悄悄乐了起来。
先不折腾了,坐到一旁说悄悄话:“她啊,这两天确实累的够呛,昨天那衣服,一穿一脱至少得有几十次了。”
“我知道,那有什么法子,我生怕她在天庭受欺负,就她的脸长成这个祸国殃民的模样,绝对是要惹出是非的。就是随了她母亲。”
孟东点点头:“那话怎么说的,树欲静而风不止。”
“就指望开场有个气势,彰显她是我冥界的宝贝,一般人最好别趟这个深水。也给天上一些气量小的仙家一点顾虑。”
“谁又不是这么想的呢。哎。”
白夫人:“此行一去,变数颇多,可我终究不好强留她,估计,她心中是有自己想法的。你我都不必劝,何况,也劝不动。”
孟东拍拍白夫人的肩:“她是个聪明人,到了时候都会懂的。”
晓生则睡得香甜无梦,惬意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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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宴的清晨,晓生喝了一碗酒酿桂花汤圆,唇齿留香。
和熟悉的朋友依依惜别过后,她居然看到了土地!?
“土地?你你你,你怎么来了?”
“晓生啊,天庭不比地府,虽说有冥界为你撑腰,毕竟还是离你太远,若是有谁存心加害于你,怕是冥界也不能及时得到消息。所以一定要万事小心,步步为营。”
晓生握着土地苍老的手,频频点头:“我懂,我都懂的。”
“以前你一直在山里陪我,乍一离开,我还有点不适应。
这个给你,作为你陪我这个老头子唠了几百年的谢礼。”土地还是那样和善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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