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樾扬了扬嘴角,“殿下早点说不就可以了吗?何必吞吞吐吐的。”
顾宥再次被气到了,气呼呼的。
谢临樾慢悠悠地说,“既然是父皇的命令,那本宫的房间勉为其难地给殿下睡一睡,但殿下只能睡软塌,那张床还是本宫的。”
“嗯。”顾宥语气不好地应了。
“沧月去收拾收拾吧。”谢临樾吩咐一句,自个起身往房间里走去。末了,她对顾宥说,“殿下接下来自便吧。”
说完就走了。
顾宥重重地哼了一声,为自己被她忽视而感到生气。他可是太子诶,居然这么对待他。
顾宥拿起桌上的茶一口灌下去。
下一秒,顾宥就被苦得皱起了脸,可良好的礼仪教养让他做不出把茶吐出来这种失礼的行为,只能硬着头皮把嘴里的茶喝下去。
顾宥把茶杯往桌上一砸,怒气冲冲地说,“这是谁给孤拿这么苦的茶?”
没有人回应,顾宥气得不行。
二福在身旁悄悄探出个头看到底是什么茶,而后小声回应顾宥,“回殿下,想来是太子妃为您准备的苦丁茶。”
顾宥咬咬牙,无奈地咽下这口气。要不是他今晚出不去这悠容宫,他真不想呆在这里。
二福看懂了顾宥要表达的意思,深深地叹了口气,殿下真的这么讨厌太子妃了吗?明明以前就算遭到恶作剧也只是气气就过去了,有时候还傻傻地任由太子妃欺负。
谢临樾走在回宫的路上,笑得那叫一个开心,满满恶作剧成功的成就感。
“小姐,这样戏弄太子殿下真的没问题吗?”沧月担忧地问,毕竟太子殿下已经不是以前的太子殿下了,他说不定会生气发火然后责怪太子妃。不再跟以前那样做做样子,过了就过去了,回头两人还是好好的。
谢临樾慢慢收起笑容,刚才还是满满笑意的双眸霎时被悲伤充满,“现在连这个都不可以做了吗?”
沧月住了嘴,她忽然明白小姐这样做的原因了。小姐其实还是念着以前的殿下的,她现在不过是在用之前与殿下的相处方式来怀念以前的时光。也有可能小姐是接着这个来试探试探殿下心中到底还有没有自己。
谢临樾闭上眼睛,过会再次挣开眼睛就看不见她眼底的情绪了。
“沧月,你有没有喜欢的男子?”谢临樾突然问道。
沧月一愣,似乎不是很明白为什么话题忽然转到自己身上来了。随后她回道,“奴愿终身伺候小姐。”
“傻瓜,你这么做那岂不是让别人误以为我克扣身边的侍女呢。”谢临樾打趣道。
“小姐怎么忽然问起这个来了?”沧月不解地问。
“你不能为了我而半生都困在皇宫之中,你在谢府学的东西还可以更好地造福百姓,待在我的身边太过于大材小用了。”谢临樾淡淡地说。
“可若不是小姐,沧月怎可以学到这么多东西。沧月的命是小姐酒的,沧月的名是小姐给的,小姐是沧月最大的恩人,沧月只要服侍小姐就足够了。”沧月忠心耿耿地说道。
“罢了。”谢临樾叹息一声“此事往后再议。”
沧月没有回话。
谢临樾先行回到自己的房内,为了避免尴尬,她先睡下去了。
顾宥来到时见她睡下了,也轻手轻脚地上了软塌。
两人就在一间房内度过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顾宥与谢临樾同去上早朝,然后再同去铜章台。
这在百姓眼中看起来甚是恩爱,而且听说昨晚殿下是宿在太子妃房中的。看来太子妃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不受宠。
这件事当然是顾宏有意为之的,明摆着就是为了两人在坊间的传闻好听一些。
可在朝臣大臣心里,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样的,他们个个心里跟明镜一样,就是没戳破这层纸罢了。
原本以为因为刚过中秋,奏折递上来的多一些,会比较晚回宫。却没想到顾宏居然先行把谢临樾叫回宫里面去了。
谢临樾感到诧异,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吗?怎么突然传唤她?而且还单独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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