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白勉强提起兴趣:“多少碗。”
“???”
好半晌余有鱼才反应过来。
“不是,谁告诉你我要用这种方式报答了!”
难道她的价值只剩下血液了吗?再说他有必要这么饥不择食吗,两个小时前才吸过血,一提起报答,眼珠子瞬间发亮冒光。
不气不气,气坏身体没人替。
余有鱼压着怒火,皮笑肉不笑:“我的意思是给您设计个新发型,再买两套换洗衣服,怎么样,够义气吧。”
若白沉吟片刻:“你对我有非分之想。”
断发两结,合而作一。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按照凡间习俗,男子只有结婚才会断发。
其实怪不了她,谁让他太出色了呢。
他是三界之中唯一一株吸天地灵气修炼成仙的兰草,独一无二,荣耀非凡。她区区一个凡人,难免落俗。
是她太猥琐还是他的理解能力有问题。
不不不,要怪就怪她和他不是一个世界,难免无法沟通。
算了,何必跟一个顽固不化的老古董斤斤计较。
“不剪头发了,我带你买些衣服鞋子吧。如果没猜错的话,你已经好几天没换衣服了吧。”
“织金法袍和织金云履是水火不侵尘埃不染的绝世法器,何须替换。”
嘚,哪凉快哪呆着吧。
出了地铁站往南边走两百多米是条美食街。
余有鱼踏进一家烤鱼店。这家烤鱼店的特色是跳水鱼,火候到了一定程度,鲜红的辣椒加上肥美的鱼,汤汁咕嘟咕嘟冒泡,捧上一碗大米饭,别提多美味了。
他们家的米饭是用木桶装置的,便宜量还多,每每她吃罢饭,总会把剩下的米饭打包带回家,第二天早上做蛋炒饭。
不过这次她的计划落空了。
若白挽着衣袖,加饭,加饭,又加了饭。
吃到最后余有鱼只顾看他加饭了。
一条两斤的鱼,只剩下骨头和鱼尾。
离开烤鱼店,就是奶茶店,甜品店,烧烤店,路过一家炒栗子店,她问道:“吃吗。”
一路吃吃喝喝没个消停的若白矜持点头:“一点点就好。”
我信你个鬼!
回到家,若白抱着果茶不撒手。
“喝不下就算了,明天给你买。”
若白眼睛一亮,若无其事把果茶放到了桌子上。
“我不会白吃白喝,等关有性把资产转过来,我会分你一半,若有房产也可赠送与你。”
“你准备拿她怎么办。”
余有鱼指着若白腰间挂着金灿灿的球球。
若白解开球球,握在掌心沉思片刻,到底还是松开了禁锢。
球球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大,被金蝉网禁锢的阿灿无力趴在地面。
“冤有头债有主,欠你的是关有性,只要你不害关艺霖,我便答应不再插手关家的事情。”
这是若白容忍范围之内的唯一条件。
“我不明白,你的仇人是关有性,为什么要对他孙子下毒手?难道你太爱关有性了?舍不得?”
倘若真是这样就太贱了吧。
“呸!我恨不得扒了他的皮,咬断他的脖子。”阿灿怨念道:“关有性身上佩戴了一种法器,别说我,季先生都无法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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