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情受罪的不是你!余有鱼有气无力翻了个白眼,却发现脖子上的藤蔓松了力度。
她诧异瞪大眼,看到了若白那张难掩惊讶的脸。
小小的藤蔓精神抖擞支棱起来,零星的叶子摇曳着,像是喝醉了,又似欢快的小姑娘,无限娇羞蹭了蹭余有鱼的下颚线。
若白重新催动藤蔓,藤蔓再次圈住她的脖颈。可它就是不吸血,软趴趴歪在她的脸颊边,慵懒抖着叶子,缠绕在她身上乖得不像话。
“回来!”
藤蔓不顾主人的恼羞成怒,小心翼翼凑到余有鱼的视线之处,左摇右摆晃荡起来,像极了叛逆顽皮的孩童,不听从大人的指挥,非要众目睽睽之下表演差劲的舞姿。
挑衅完主人,它再次乖乖趴在余有鱼脖颈处,惬意悠闲的松散着枝干,分明就是一个小叛徒。
若白气的不轻,强制催动本命藤蔓。
小藤蔓被一股吸力吸到半空,它那无限延伸的藤蔓在半空中挣扎着,像是私奔被抓,却又被迫分离的苦命鸳鸯,苦命单‘鸳’。
余有鱼被这股吸力牵连,脚下一个不稳。得亏她反应迅速,站稳脚后跟,小藤蔓迅速生长起枝丫,抓住她的一缕头发,将她牵扯进了若白的怀里。
小藤蔓心满意足,得意洋洋的变成一朵玫瑰花的形状,然后在若白几欲喷火的目光下委委屈屈缩回去了。
“......”
余有鱼尴尬了。
若白的神识探测丹田,下一秒脸庞瞬间蕴含怒色。
它竟然只吸了几滴血,就那几滴血也值得它小心翼翼视若珍宝般的吸收?那速度,恐怕比蚂蚁爬树还慢。
他怒极反笑,当即手掐成玦点住周身几个穴位。
本命体顿时被那几滴血兜头浇了个透彻。它有些懵,反应过来张牙舞爪的抖搂起来。
若白释放一个威压,它就只能运化灵力乖乖吸收灵力了,不消片刻血团吸收殆尽了。
“那啥,不是我。”
余有鱼伸着两根手指,戳了戳面前的胸膛,试着拉开距离。
“抓紧了。”
若白催动灵力,一个瞬移几十里。
余有鱼只觉得眼前一花,然后落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所以牺牲那么大还是没办法直接回家。
余有鱼只想骂人,偏偏那个人骂不得。她深吸一口气,抱着胳膊怒气冲冲自顾自往城里走。
“我可以再试试......”
“往前二十里有个地铁口。”
若白嗓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它病了,吸得不多。”
得亏它病了,真不知道我是感谢他还是它,或者感谢我自己,才能少走几十里。
你一句,我一句。一高一矮的影子拉的很长。宽大影子偶尔可以完全遮住矮小瘦弱的影子,相互交叠辉映,或留有一些距离,但不期然会融合在一起。
见到地摊招牌和地铁口的时候,余有鱼瘪瘪嘴,险些哭出来。一个小时,他妈的走了整整一个小时,那可是她一年的运动量啊。
余有鱼买了两张地铁卡,由于是郊区,再加上错开了下班高峰期,倒是轻轻松松找到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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