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甩出去数个难解之题吊胃口,然后又用音乐烘托了田宅的恐怖和荒凉。
从邻居亲戚纠纷到财产纠纷,记者越说越离谱,到最后才把所谓的‘真相’昭告天下。
田某暴发户中彩票发财后太过高调,被亡命之徒盯上了。
本来劫匪想在田某暴发户祭祖的时候干票大的,没想到田某暴发户破产了。
劫匪一怒之下把田某暴发户弄死了。
斜对面的男子嘘唏不已,和同伴说:“有钱也不见得好,这不被盯上了。”
“你知道田某是谁吗?”同伴故意买了个关子:“就是咱们市里买彩票中奖的暴发户,所以说啊,领奖的时候不能露面,我要是中奖就戴头盔去。”
离开早餐店,若白居然要去田家寨。
“开什么玩笑!那可是杀人劫财的劫匪!你是不是嫌生命线太长了。”
若白耐心解释道:“没有劫匪。”
“嗯?”余有鱼没听清楚。
“没有劫匪,只有妖。”
他知道!!!
余有鱼瞳孔地震了。
若白好说歹说,余有鱼就是不愿意去。
烈日炎炎,若白耐心成功告罄,朝着街道旁边墙面轻轻那么一戳。
一个硬币大小的洞眼冒着黑烟新鲜出炉。
余有鱼干笑两声:“好商好量好的,动手多见外。”
若白讥嘲勾唇,一脸‘我跟你商量有用吗’的表情。
第二次来到田家寨,比第一次所见还要荒凉。
青翠郁郁的竹林不知为何全秃了,苔藓味和竹叶腐烂味,夹杂着霉味,恐怕没几个人招架得住。
众多老房子中被爬山虎覆盖的田宅格外吸引眼球。
短短几日,爬山虎将墙面遮的严严实实,多余的枝条垂到墙角,蛇信一般尽可能的蔓延。
生机勃勃,却不似正常生长。
若白闲庭信步越过田宅,直奔西边破旧阴暗的房子。
与其说房子,不如称之为厂房。
朱红色的铁大门足足有两层楼那么高。
左右两边是厚重的水泥墙,同样与铁门齐高。
哪有人会盖这种房子?
咔吧一声,成年女子手掌大的铁锁跌落在地。
“这是哪?”
“关有性的家。”
若白挥挥衣袖,两扇铁门缓缓打开。
试问哪个正常人会用铁皮盖住前院的天空。
外面的阳光照射进去,肥硕的灰皮老鼠慌不择路的满屋子乱窜,黑色的乌鸦发出晦气的叫声。
她抬头,心底一个咯噔。
三层楼中唯一的一扇窗,有个一闪而过的黑影!
“孽畜,还不束手就擒。”
若白的嗓音覆盖在这片天空之下。
啪,窗户的玻璃随着声音崩裂,掉了下来。
平静,静的能听到心跳声。
若白不耐烦了,催动灵力化为细密的箭,一秒掐诀猛地推进,以一种极其刁钻的角度密密麻麻射进了那扇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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