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有鱼咽了咽口水,干笑几声转移话题:“为什么非要我的血,难道我的血是个宝贝?那照这么推理,我岂不是可以直接越过中间商,喝自己的血就能恢复身体健康。”
面对他质疑的眼神,余有鱼挺起胸脯:“干嘛,我说的难道有错。”
她掐紧掌心暗自鼓起勇气,却觉得手指黏糊糊的。突然间疼意蔓延,余有鱼不由倒抽一口凉气,忙不迭低头查探,发现粘稠的血液聚集在指尖。
“血!”
余有鱼瞪大眼,似被操控的傀儡,整个人不受控制抬起右手,对准了变了色的发光草。
发光草精神抖搂了几下枝干,迅速拨高一米多。它慵懒伸展叶片,将最完美无瑕的两大片薄薄的软叶紧紧包裹住她的右手......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骚包玩意在吸她的血吧。好一个大型卖血交易现场,拜托有没有点人性,癌症患者的血都可以吸的那么欢快,太没下限了吧。
余有鱼唇色惨白,笑不出来了:“你,咋不经过我的同意馁。”
那边津津有味品尝灵力的若白闻言只是讥嘲一笑。
不多时,她头晕眼花四肢发软,恶心感从嗓子眼里冲,强忍着想吐的欲望:“再吸,我就不用等癌症晚期了。”
骗土著仙呢,300ml都不到。
若白自顾自闭目转化能量,没多久只听到砰的一声,她其妙的倒下了,讹仙意图不要太明显。
他探出手,搭住余有鱼的脉搏。
没装,这么弱吗。
若白抿了抿唇,不费摧毁之力将她抱起。若白伸手挥向本体,吃饱喝足的本体悠哉悠哉的飘到他的袖中,树杈盘旋的藤蔓依依不舍软在树杈中间,而生机勃勃的参天大树却在眨眼间枯萎了。
看似美丽绚烂的湖泊是无数尸血汇聚而成的,没了仙草的庇护,任凭你活了多少年也抵不过湖水的腐蚀。
当余有鱼睁开眼已然是傍晚时分了。
她瞧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心底一个咯噔。
靠在窗边的若白觉到她的恐惧和慌张,漫不经心说:“你没死,这里是我家。”
妖怪也有家,稀奇了。
余有鱼暗暗撇嘴,掀开被子赤脚逛起来。
别说,妖怪家挺破的。
青砖绿瓦不知沉浸了多少年的岁月,老旧恐怖的拨步床的岁数大概比她还要老旧。
咦,那是......
余有鱼望着被玻璃罩住的梅兰图,心里萌生一种猜测,这种猜测在看到金属围栏的时候更加如鲠在喉了。
她颤抖着音:“这里是位于常州青松胡同?”
若白不骄不躁上前两步:“不才,正是鄙人的府邸。”
若府,最具挖掘价值的艺术文化瑰宝,最具东方艺术气息的中式古园林......曾报道,在若府找到的名人字画高达三百多卷,古董花瓶摆件不计其数......
关键若府还被一群年过古稀胡子发白的考古学家研究呢,特码的至今还没对外开放呢。
卧了个槽哦,她要晕了,开什么玩笑,要是被人发现了还不牢底坐穿,走走走,不能留。余有鱼火烧屁股似的往外冲。
希望周围没有监控,她刚刚可是躺在床上了啊啊啊,杀千刀的老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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