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三道枷锁的摆渡人而已?”
车子已经逐渐驶离了洛城,行走在洛城的郊外,周围都是树木杂草丛生,朝着洛城外的港城前进着,过了港城就到了省厅所坐落得咸城了。
中年人落下窗户点了颗烟后笑道:“年轻人,说话未免有些太自大了,你不过区区一个二道枷锁摆渡人罢了。”
被藐视得年轻人却没有反驳苏安,因为苏安刚刚一刹那看他的眼神,让他感觉到了些许的恐惧,他真的感觉苏安能够杀了他,看着苏安佩戴着的手铐,他才算是松了口气有了些安全敢,但是他缓过神来才发现,自己的脊背已经变的冰凉,像是食草动物碰到食肉动物本能的恐惧。
苏安靠着角落里,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边的血沫,冷声道:“我开一重时就能放倒开了二重得唐年,现如今我开了二重,三重的摆渡人又算的了什么。”
苏安不再藏拙,没必要再低调下去,这些摆渡人远比鬼物还要可怕,竟然会对自己人下毒手,怨念越来越深逐渐化为憎恨。
“唐年?”中年人眉头一挑:“看来唐年去下县磨练是因为你了,我说这小子怎么回了以后就闷闷不乐,自己打申请调离,你也别太嚣张了,我省城比他强的年轻人多的是,你对面这个还是省里拳赛得季军。”
苏安听到后咧嘴笑着看着面前的年轻人,但是这人此刻却与苏安对视的勇气都没有,像苏安这种身上沾满血腥味得摆渡人,真的是少之又少,大多省里很好的苗子都会细心陪养,哪会像苏安一样整天在生死边缘徘徊,每回都差点死了。
“季军啊原来是。”苏安笑道:“我说这拳头打我身上怎么那么疼呢。”
中年人抽完了烟把烟屁股扔出窗外,而后瞟了一眼苏安:“等到了地方,再让你好好尝尝他的拳头。”
“好啊。”苏安活动了一下被铐子铐的生疼得手:“我原来还说过,等到了秘境,我一人挑你们省厅前十序列。”
“哈哈哈哈。”中年人像是听到了很好笑的事哈哈大笑,开车的年轻人也笑得很高兴,只有坐在苏安对面的这个人,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小子,先不说你有没有那天,就算有,你也只有被完虐得份。”中年笑得眼泪都要出来了接着说道:“你当我们的序列都是吃干饭的么,那都是未来开八道的存在,别以为打过一个唐年就可以沾沾自喜,他也就是个垫底的。”
“拭目以待吧。”苏安脸色平静,挂着浅浅的笑容。
“哼。”
中年人见苏安这副样子渐渐停下了笑容,冷哼一声,心底都是对苏安的嘲笑,苏安现在在他眼中就是一个狂妄自大的年轻人,看不清局势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光实力不怎么样还总是异想天开。
中年人闭上眼睛休息,毕竟到省城最起码还要有两个小时的路程,这夜晚本就让人犯困,嘱咐了两句后就休息了,刚刚开喧闹的车里变的安静下来,只剩下微微的风声和声音颇大的胎噪。
片刻后车辆驶离了一片片的村落,来到了与港城相交的地方,周遭都是废弃的工厂,之前有不少老板选择在这里建厂,因为这里不受港城和洛城管辖的控制范围之内,但是后来林家强硬出手,逼迫的这一家家工厂倒闭,真正实现了一家独大得场面。
……
同一时间正有一辆红色超跑自港城朝着洛城驶来,因为这条路晚上根本没车也没人,所以这辆超跑时速已经达到了一百七十迈,如同一辆红色的光影在路上疾驰。
主驾驶是一个穿着皮衣得青年男子,副驾是一个穿着棒球服扎着马尾辫的女人,女人脱掉运动鞋将两条洁白的长腿搭在车上,丝毫不顾及车速过快会造成的危险。
皮衣男子似乎是有些疲惫逐渐降下车速,将车速降到八十迈后才放心下来揉了揉眼睛。
女人二话不说朝男人头上呼了一把掌骂道:“小兔崽子!开这么慢干嘛!给我狠踩油门,你不敢开让我开!”
男子并不生气而是委屈道:“姐,我从昨晚就没睡,你非得现在去洛城干嘛,李石又跑不了,也不能这么上赶着让他做我姐夫吧。”
看来这两人是亲姐弟,而这个女人看来就是李石口中港城的千金,家里给他安排得未婚妻。
女人气愤道:“这个小石头还真是气人,老娘我能看上他是他的福气,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还跟我说有比他更合适的介绍给我,叫什么苏安的,我一调查竟然是个什么都没有的混小子,拿老娘是什么!追老娘的人能把港城围个圈!他这么不拿我当回事,今晚非得去洛城揍他一顿,还有那个苏安,我得一块揍!”
女人长相精致,若是换上一身正装那就是活脱脱的女王范,但是却一口一口老娘与长相太不相符,怪不得李石说她是个疯丫头,一言不合就大半夜跨城市揍人的姑娘谁敢娶回家。
“好好好,今晚就把李石扒皮抽筋,实在不行我给他喂点药,让你俩今晚就同房,怀上他的孩子看他还敢不敢推脱。”皮衣男人无奈的打了个哈气后接着踩下油门。
这姐弟俩可真是有够特别的。
这时皮衣男子眼神模糊的看着不远处一个人影静静的站在路中间,瞬间清醒,一脚把刹车踩到底,另一只手猛地拉起手刹,来了一个急刹车,这才堪堪停在了路中间那男子的面前,就差几厘米就撞上了,副驾驶的女人也差点被甩飞。
皮衣男怔怔的大喘气,旋即回过神来破口大骂:“神经病啊!不要命了是不是!”
那女人也皱着眉头看着路中的男子,她虽然看起来性格虎里虎气的,但是还有些头脑的,她察觉到了事情不太对。
路中间的男子身高一米八左右,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外面披着一件大衣,戴着一个礼帽,主要的胸口处还别着一朵花。
如此特殊的装扮出现在这里就很不寻常,关键是这大热天的您这么打扮真不热么是。
虽然看不清全貌但是能看到嘴边细碎的胡渣,判断年龄也该有三十几岁,那人抬手看了眼手腕上表的时间开口道:“掉头回去吧,不然会有事的,唉,好像来不及了。”
洛城管理局局长赵峥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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