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
“你说什么?!”墨子介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
“子介,好好坐着。”墨子卿眼见江徊的话被打断,佯装不悦训了他一句。
总归不是小孩,每每这样一惊一乍的,若是在外被别人看去了,早晚都得笑话。
墨子介哦了一声,整理好衣摆就规矩的坐回椅子上。
忍了没几秒,又立马原形毕露:“阿徊你说的是认真的吗?真的?虽然他做的事总是让人很不齿…但是也不至于这么阴险吧?”
这已经是他问的第五遍了。
“亲耳听到的。”江徊不厌其烦的给他重复了一遍,甚是纵容。
“不知道是谁引我们过去的,这场好戏估计也是他安排的给我们看的了。”
她也不是没有怀疑过皇帝自己故意做戏给她看,只是没看出来。
墨子痕侧着头跟她说着悄悄话:“你说是不是你太久没碰心理学这门课,退步了。”
江徊:“……”
她选择性无视掉墨子痕的话。
墨子卿沉吟半响,“你上回在宴席上闹了那么一出,估计陛下的目标又多了一个。”
“可是我们这不都是在为他做事吗?陛下为什么老是要针对我们啊?”墨子介很是不服气。
先不说他自己,墨子卿从及冠之后就开始找机会,把手里的势力一点点还给皇帝,若是不觉得太明显反而会适得其反惹人生疑。
他们老早就把手上的东西全丢给皇室那边管了。
江徊冷笑道:“人不都是自私的,他数年前会为了更加巩固自己的皇位而纵火,今天会为了自己的位置跟利益再对你们下狠手。”
季渊那边就是个很好的例子了。
他们知道情况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死了,兵权被皇帝顺利收回,江徊根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
既然皇帝都能坐到这个地步,那她为了自己的利益,把他踹下台又如何?
没有在那次宴席上杀他,就已经是看在江家跟墨家的面子上了。
“是我们。”墨子痕靠在她身侧,懒洋洋的纠正她的话。
江徊颔首,没说话。
墨子卿沉重的呼出一口气,他本也不是什么善人,江徊说的他也挺赞同的。
只是父母临终前惦记的是让他们好好辅佐陛下,做好他的左右臂膀。
如今这样,他肯定不会再继续下去,若真要辅佐…倒不如换一个。
墨子卿思绪转了一圈,坦荡问起了江徊接下来的计划,“你想怎么做?”
江徊略微瞥了眼,“踹他下台,把太子废了,扶宫旬上位。”
话音刚落,议事厅门口倏的传来了咳嗽声。
墨子介哇了一声,连忙起身过去,“清黎你还好吗?怎么突然咳嗽起来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让徊徊给你看看?”
江徊看都没看过去,身子一歪,倒在了墨子痕怀里,感叹了一句,“典型的未来妻奴啊。”
这明显是被她的话吓到了。
也就墨子介,在遇到感情这些事时智商下降为0了。
墨子痕低头看了她一眼,注意力却在别的事情上,小声问她:“什么时候让我娶你?”
“想娶我?”江徊学着他的样子压低了声音,“那你跟江家说媒了没?嫁妆准备好了没?婚礼在哪搞?”
墨子痕:“……”
江徊笑他:“婚都没跟我求,你还想娶我?做梦去。”
墨子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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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天气很燥热。
空气都透着让人难以忍受的闷热。
在九月到来前,皇城里倒是传出了不少让人拿来谈论说道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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