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阮小姐吗?怎么不跟容大人一块,反而跟容二公子了?”杜静书像个狗皮膏药一样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
容淮双手环胸,轻挑了挑:“怎么,你是谁?我哥也不认识你吧,管那么多干你何事?”
阮烛音扯了扯容淮:“别管她。”
两人又跑到到另一边瞧着。
杜静书气不过,非得插进他们之间,赶也赶不走。
事不过三,阮烛音尽管心里有火气,但面上还是一脸从容。
“杜三小姐,你莫不是喜欢上烛音了吧?烛音去哪也要跟着,可是烛音不是断袖,喜欢不了杜三小姐,真的很对不起。”
“你!”杜静书被她这话又给气了个着,指了她好半天才道:“阮小姐放心,就算我是断袖,也不会喜欢阮小姐这种。”
“那就好。”阮烛音露了个乖巧的笑:“那烛音不打扰杜三小姐了。”
说罢,也不给杜静书说话的机会,直接走人。
“她,她,她她。”杜静书指着阮烛音的背影瞪圆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看在我们是盟友的份上,我帮你去处理了她怎么样?”容淮跟在阮烛音身边,看她面色不大好,于是说道。
阮烛音突然停了下来,问他:“你要怎么处理?”
容淮挑了挑眉,笑得一脸奸诈:“一,找人破了她身子;二,找人打她一顿:三,找人扮鬼吓她;四,找老赖赖着她。”
“哦?”阮烛音似笑非笑:“那你,去找人破了她的身子吧。”
容淮一愣,笑僵在了脸上,他不过说说讨她欢心罢了,因为他知道她并不是这种人。
阮烛音转身,面上半点表情都没有:“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我比你想象中的要狠毒多了。”
那个毫不犹豫的身影一直印在她脑里,多日耍的小手段不过一场笑话,就算容时与她聊过好几次,可结果呢,依旧是个不相干的人。
她不想自讨没趣,就像她对容时并没有多深的感情一样。
她与容淮的合作,就到此为止吧。
容淮站在原地看她的身影越走越远,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他连自己都没搞懂,又是以什么立场去弄明白她。
苏豆豆几人正看着一朵红白的红景秋菊,阮烛音不知道从哪里出来,扯着笑与她道了别。
苏豆豆看了看周围,没有容淮,绿水从阮烛音落湖里之后也没见着人影,她皱了皱眉。
一双手伸了过来,帮她抚平了眉毛:“需要我帮忙吗?”
苏豆豆抬头:“不了,这是她的事,我们帮忙怕会适得其反。”
想了想她又说:“绿水不知道哪去了?”
秋月这时站了出来:“回小小姐,奴婢去放湿衣裳的时候,绿水不知道从哪里出来把衣裳拿去了,如果没进来估计在马车上。”
苏豆豆刚被抚平的眉毛又紧皱一起:“这个丫鬟到底是怎么当的?”
她都开始怀疑绿水之前说阮烛音时常打骂她是假的了。
阮烛音出了芙蓉园一上马车又停住,手保持着掀帘子的动作,算了,她还是走回去吧。
这么想着,手放下帘子的时候,突然瞄到什么,一掀,就见绿水坐在里面捧着糕点在吃,她的脸上顿时沉了下来。
“出来!”
哐当,绿水被吓得糕点抓不住,打翻在了马车上,胡乱把糕点放好,慌张着出了马车。
“小,小姐。”
阮烛音脸上全是郁色:“你这是在做什么?嬷嬷没有教过你礼仪吗?等回了青州,你就去嬷嬷那领罚。”
“小姐,奴婢错了,奴婢绝不会有下次了,还请小姐别罚奴婢,奴婢家里还有母亲需要治病,小姐,求你可怜可怜奴婢。”绿水扑通跪了下来,眼泪像不要钱似的啪嗒落着。
阮烛音生硬的语气软了下:“罚是不可避免的,我只与嬷嬷说不罚你俸禄。”
“是,多谢小姐。”
阮烛音没好气道:“起来吧,我们走着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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