冻青梅痴痴地望着安念怀,被阮烛音莫名的话给弄得回了神。
“表姐夫对表姐就是好,虽说是一国王爷,却承诺表姐一生一世一双人,这世间也不知道多少男子会做得到,冻小姐,你说呢?”
“呵呵,是啊。”好在阮烛音把她拉回现实,不然她差点忘了自己身边的这个可是觊觎着容时的人。
她自知自己没那个能力去挤开苏豆豆,也不甘愿多年的喜欢就这么打了水漂,于是她道:“阮小姐,这里我上一年来过,知道哪里更适合赏花,阮小姐可要一并去?”
阮烛音眸子暗了暗:“好啊,那就多谢冻小姐了。”
在一条三岔口那,冻青梅带着阮烛音往左边的小路走去。
苏豆豆瞧见,就见阮烛音递给了她安心的眼神。
她并不是很安心,但也插不了手。
冻青梅带着阮烛音越走越远。
芙蓉花开在两侧,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闻得阮烛音稍有些醉了。
一刻后,从芙蓉花丛里出来,眼前别样的风光,小桥流水,涓涓入耳,亭台莲湖,迎面而立。
没想到外壳食楼的芙蓉园内壳竟然如此大、别致。
冻青梅嘴角弯弯,勾起一抹浅淡的笑容,忽的揽住阮烛音的手,拉着她从小桥走过,去往前方的小亭。
醉意被风吹走,阮烛音清醒过来,全身开启警戒状态。
冻青梅必然知晓她喜欢容时,还见过她的画像,不然不会与她一席,还故意说那些话,主动邀她,肯定憋着什么坏水。
只是冻青梅却与她一道坐在亭子里,谈天说地也不聊容时的事,一时让她摸不着头脑。
大约两刻,冻青梅忽的起身:“阮小姐,我们去别处逛逛吧。”
阮烛音蹙了蹙眉头,倒也没拒绝。
两人下了亭子,冻青梅状似无意揽着阮烛音靠近了湖边。
“阮小姐,我知晓你喜欢大表哥,可青梅早已对大表哥心生爱慕,还请阮小姐高抬贵手。”
闻言,阮烛音停了下来:“你喜欢你大表哥没有错,但你为何要使损招,为何不能光明正大与我争一争?”
冻青梅眼色慌张,不太知晓阮烛音知她多少事,余光瞄了眼阮烛音身后,没见到人便道:“青梅不知阮小姐说得是何事?”
“呵,你身上的香!”
“你!”她的秘密竟被发现了!看来这阮烛音不能再在她面前跳了,万一大表哥发现,不行,不可以!
“那又如何?你觉得大表哥会听你说的么?阮小姐,别自作多情了,大表哥可不喜欢你。”
“冻青梅!关你什么事?”阮烛音气,事实也是这样,如果她说了,容时会信她吗?
冻青梅冷笑连连,手抬起来欲要扇阮烛音,却被阮烛音抓住。
“你死心吧,就算你用什么下三滥的招数,大表哥也不会喜欢你。”
“你给我松手!”
冻青梅余光瞄见阮烛音身后的衣角,嘴角上扬,抓着阮烛音的手推了自己一把。
阮烛音顿时明白她要做什么,想要收回手已经来不及,两人趔趄了两步掉进了湖里。
突然,一群人冲了过来。
阮烛音扑着水面,瞧见了一身墨服的容时跳了下来,她心中升起希冀,会来救她吗?
然而,容时奔的方向,是冻青梅。
阮烛音眼角落了滴泪,挣扎的力度小了些,在头埋进水里的时候,听见了有人跳水的声音。
谁来会救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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