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光,安念怀大胆起来,牵着苏豆豆的手到院子里面走,走到看不见人的地方,把吃得饱饱的苏豆豆抱在了怀里。
“豆豆,我好想你。”说着,那毛茸茸的头就在她脖颈处拱着。
“......”
“我也想你。”就是此时有点想揍人,她肚子好胀。
“豆豆不知道,我父皇已经不理我了,他让我有多远滚滚多远,大哥如今是太子,日理万机,他又怎么看得见我呢,我只有豆豆了,豆豆别不要我。”
安念怀语气里带着委屈与祈求,苏豆豆也顾不上肚子,回应着他:“你还有我,我不会不要你的。”
南安国国君、安思量:“......”
“豆豆...”安念怀轻轻推开她,眸子在她唇上停留,转而俯身下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脖子上的重量离开,留下一抹痕迹,安念怀再次牵起她的手,而这次,领路的人换成了她。
亭子里,苏豆豆被安念怀抱起,坐在他大腿上,纱帘和风同舞,将两人的发丝纠缠在一起。
在安念怀怀里歇了好一会,苏豆豆想起了白日去调的香,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铁盒,食指沾了沾膏状,抹到手背上放在了安念怀鼻尖下。
希冀的目光看向了他:“怎么样,好闻吗?”
鼻子嗅了嗅,安念怀又将头放在了她脖子上,闻了闻:“还好,但比不得你本身的味道。”
“?”
本身的味道?她撸起袖子挥了挥,直到衣裳上的熏香淡去,才把鼻子放在了手臂上。
没什么味道啊,就是熏香的味道。
“不是熏香的味道么?”
“不是。”安念怀眼眸深幽,把苏豆豆的头按在了自己脖子上:“闻闻。”
“淡雅的味道。”她再去闻他衣服上的味道,竟然不一样!
“是不是不一样?”
“是哎。”神奇。
就是自己闻不到自己的味道。
安念怀的双手紧了紧:“听无妄说,豆豆去了好知书斋,与那掌柜有点交好。”他嗓音忽的低沉:“是吗?”
这声音酥到了骨子里,苏豆豆身子一软,趴在他身上,脑中警铃大响,快速说道:“我与公孙闲只接触了一两次,都是因为话本的事,现在话本的事弄好,我也没去好知书斋了。”
“嗯。”听不出满不满意她的说法,安念怀又道:“无妄他好似有些不对劲。”
“这个啊。”苏豆豆心尖上颤了颤,对此刻的安念怀是半点都架不住。
埋在他的发里,闷声道:“他对程姐姐一见钟情,我就让他回去好好想想,到底是见色起意还是真心实意。”
“嗯,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你别理他。”
“好。”
亭子里安静下来,四周响起了虫鸣,两人的呼吸声渐沉。
安念怀又低沉着声音道:“沈梦被月半晟囚在了千机楼,等他们破解了江海升平图,估计就开始寻宝去了。”
“前世时候,江海升平图被千机楼盗走,此后江湖上再没有千机楼,我便怀疑,江海升平图是幅藏宝图,还是危机重重的藏宝图,以免千机楼对南安国出什么手段,索性与他做个交易。”
“沈梦是漳州先县令骆夫人的女儿,骆夫人与沈夫人交好,十五年前骆县令贪污,当时贪污一事查得严,骆县令被查出来,以抄家斩首杀鸡儆猴。”
“骆夫人与沈夫人同一年怀孕,沈夫人怜其孩子,暗中接到了京都,骆夫人自知自己要随骆县令而去,喝了催产药,与沈夫人同一日生子,难产而死。”
“当年接生的人早被月半晟控制了,我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能查得出来。”
安念怀的声音略显疲惫,不是查沈梦一事,而是舟车劳顿,没有好好休息。
“月半晟与沈梦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并没有查的出来,沈梦知晓自己不是真正沈家女,担心这事迟早会被发现,就与月半晟合作,而她又使各种手段,让沈家颇为重视她。”
他重重呼吸,热气喷洒在脖子上,弄得她心里痒痒的,也没很听得清安念怀说的话。
只沉闷着声音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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