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
宫殿上的雅阁上,六公主睁大着眼睛望向底下走在一起的容时与苏豆豆,纳闷出声:“四小姐与容大人这般看,还挺登对的。”
“唉,居然被个他国皇,王爷给订下了,可惜可惜。”
“这倒有什么可惜的。”五皇子在看着前方,却又不似在看着前方:“安念怀对苏四小姐是用了心的,不然那日也不会突然拦了你我的马车,还在车上说那么一番话。”
“嗯?”六公主不太明白,想了想那日的事,又恍然大悟:“是啊,他说自己千里迢迢过来,是为了小时见过的四小姐,那一篇海誓山盟,听得我羡慕。”
五皇子回头,眼里的宠溺满满。
他说的不是那一回事。
“五哥,你说,往后我的驸马也会像安念怀一样吗?”
少女灵动骐骥的目光看得五皇子心里一沉,他苦笑着道:“会的。”
为何这世界,要如此残忍地对待他?
惟愿有来世,能让他明目张胆站在她身边,与她诉说着心里沉重的海誓山盟。
苏豆豆带着浩浩荡荡的人往相府里去,她略显头疼地朝后看了一眼,顿时无语心塞。
大约一会的时间,这京都就将她受赏的事传开了。
阮烛音听闻此事,差点把手中的茶杯给摔了。
要不是苏豆豆出现,这一切的荣耀都是她的!容时也会更青睐她!苏豆豆!
“阿嚏~”刚到宝珠院,苏豆豆就打了个喷嚏,她奇怪地看向四周,只道这是安念怀想她了。
正在前往承启国的安念怀,鼻子痒痒,接着,“阿嚏!阿嚏!”
“王爷,您怎么样了?”萧乘风驾着马车,听声儿着急问道。
安念怀:“无事。”许是豆豆想他了。
他的目光轻柔起来,一想到很快就能见到苏豆豆,心中顿时迫切起来:“快些赶车!”
萧乘风撇了撇嘴:“驾!”
次日,收到公孙闲信的苏豆豆一出门,绿水就跑来告诉了阮烛音。
昨夜她又被阮烛音训斥了许久,天还没亮就赶着她去盯着宝珠院,只道宝珠院发生了什么事都要回来禀明。
就算是老鼠生了一窝崽也要说。
绿水很是烦躁,她不想盯人!
但让她抗议,只能说抗议无效。
阮烛音收到消息,连忙带着绿水跟在了苏豆豆屁股后面。
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她倒要看看,她这个懒散表姐是不是真的对容时有兴趣,若是真的,表姐,别怪她!
安念怀与苏豆豆和亲的消息还没传开来,阮烛音没有宫里的消息,苏诚几人也不会说出来,于是她对此并未知。
苏豆豆去的是南华街的好知书斋。
郁郁葱葱的翠影倒在地上,亮晶晶的闪光与翠影摇曳,舞动着不知名的曲子。
苏豆豆呼吸了一口阳光与树的交融气息,闭眼享受了一番岁月静好,这才抬脚走了进去。
公孙闲的脸色不太好看,看到她进来才展露笑颜:“苏四小姐来了。”
“让公孙公子好等。”
“不碍事。”
阮烛音在好知书斋斜对的一棵大树后面探出了脑袋,阳光穿过树叶的间隙为她打了一片柔光,阴沉的脸霎时被照得灼灼其华。
“阮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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