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论上来说,到了下午人体正气下降,人总是会没精神,许富贵却不,硬是寻了各种方法,牟足了力气说是不能辜负了杜仲的信任,搞得杜仲有些哭笑不得,但心里还是颇为欣慰。
至于和姚憨憨联系减少,这也实属无奈。
他也给了姚憨憨过来帮他写病志的机会,但姚憨憨却说知道自己能耐,很难满足杜仲的要求,还是每日抓药之余间或学习一点药理、医术知识的方式,反而更为适合他,也就拒绝了。
如此一来,再加上杜仲已经不方便再去五谷斋,这会弄得他和小厮伙计都各自膈应。
中午、晚上他也有自己的安排——《素问》概述了《伤寒论》中重要思想“六经形证”,读得他那个叫手不释卷、废寝忘食。
工作上、生活上都少了交流机会,自然就少了联系。
人来人往,冷暖疏密,皆有因果,也难强求。
……
这日上午临近午时
杜仲看完了手上病人,与蒋大夫闲聊两句,将刻有自己名字的牌子翻下,准备结束上午的问诊工作。
这时,他眼角余光一瞥,却见到了王守志在门口向里面望。
仔细一看,嗯,的确是在往他这个方向望。
杜仲倒没所谓,王守志就第一日从早守到了晚,往后就只是偶尔来来,昨日更是不知道在忙什么,彻底不来了。
显然,他这是对杜仲的医术完全放心了,至少能够确信:
寻常的小病小伤到杜仲这儿,完全不会辱没平仁医馆的名声。
杜仲没多在意他的眼神,正要低头忙活自己的事,准备把写病志要注意的东西给写了,之后再回单间休息,却瞥见王守志向自己招了招手。
这是……又要找自己干活了?
杜仲见这姿态一下就想起了自己被抓壮丁,到普贤庙给小沙弥落空送药的经历,也不知道事后普贤庙怎么样了。
他寻思着自己一上午也没划水摸鱼呀,还是一脸疑惑地到了王守志面前,“王大夫,您找我?”
王守志点点头,上下打量了杜仲一眼:
“杜仲,你今天下午就不出诊了,随我去找督医把你的名字登上去。
中午的时候,好生休息休息,梳洗一下。”
听了王守志的话,杜仲这才面露恍然大悟之色。
平仁医馆好歹也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医馆,当然比其他医馆来得正规。
通过这几日的观察,他的医术已经得到认可,接下来自然就是要去取得专门的“执业医师证”。
如此一来,王守志也就能放心地让他独立做个问诊大夫了。
杜仲当然乐意,答应一声后,就乐呵呵地回了单间。
将药丹放入瓷瓶,装满的瓷瓶好生盖上,到柜子里妥善保存。
这几日每天都能收获十几枚药丹,多的时候能得到二十多枚,平日不曾使用自然就都堆积了起来。
幸好几个瓷瓶洗干净后存放药丹,暂时倒也够用,而且无人会擅自闯入他的房间,除了他自己也无人知晓。
此外,在床头枕头底下,杜仲还藏了几张纸。
那些黄级灵丹妙药或吃或用了之后,大多都能逆溯出相应配方。
杜仲担心自己会遗忘,便抽空将之记下,分成两份保管在了不同地方,其中一处便是枕头下。
虽然这几日始终都没能得到取代精怪志异的药丹,但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得到了呢?
有备无患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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