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欲有点忍不住,缓了好几次想开口跟温嘉言说点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去开口问温嘉言,因为温嘉言躺在那里实在是太平静了,就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就躺在那里,让盛欲不由有点怀疑,自己刚刚真的亲到了吗?
但是触感又是真实存在的。
温嘉言怎么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呢?
就感觉像是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难道之前滚滚也经常这样亲温嘉言所以温嘉言习以为常了吗?
一联想到温嘉言的反应,好像只有在亲密了无数次以后,才能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吧。
盛欲有点想把滚滚拉出来杀掉。
眸底瞬间尽是不满,仿佛自己的东西被什么脏东西玷污了一样,看向温嘉言的眼神也充满了不满。
察觉到身边人情绪的变化,温嘉言抬起了眸,看向了盛欲。
少年眉眼之间都是不满,因为占有欲作祟,嫉妒心满满的都是不开心。
温嘉言忍不住伸手扳过盛欲的脸。
察觉到温嘉言在看着自己,盛欲连忙掩藏起自己浑身的戾气。
殊不知,这一份戾气早就已经稳稳当当的落到了温嘉言的眼底,一丝不差。
如果说,之前只是察觉到了盛欲不太一样了,那么现在几乎是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了,这压根就不是一个人。
为什么会这样,温嘉言也好奇,但是此刻她明显对眼前的少年满脸的不满更是关心。
她不想看见他皱着眉头的模样。
虽然还是很好看,但是这意味着他不开心了。
她不想。
温嘉言抬手摸了摸盛欲的眉峰,确认了已经被抚平了,才放心的收回了手。
从始至终,盛欲都十分顺从温嘉言的力道,他甚至觉得,温嘉言只是这么一句简简单单动作,就可以轻而易举的给他顺了毛。
他甘心当她的宠物,他愿意拿人类的低等动物作为形容词来形容自己。
只要那个主人是她,那就没有关系。
只要是她,就可以。
温嘉言摸了摸盛欲的脸,眸色很是平淡的问道,“你叫什么。”
他不是滚滚,滚滚是滚滚的名字,不是他的。
温嘉言知道,这个人不简单的。
第一次带他回家的时候,他撕烂了自己的鞋子,还有弄断了花洒,那并不是简单的野蛮可以形容的。
那更像是,受过了专业训练的人所能具有的力气。
她从不怀疑第一次带回家的人就心思不纯,只是,那种行为,更贴切的说,应该是一种不由自主的本能,本能的体质在,所以才有那么大的蛮力。
究竟是什么时候,滚滚不在了,换成了眼前的这个人了呢。
很奇怪的是,她竟然没有对眼前的这个人感到反感,甚至有点好奇,他是从哪里来的呢?
不管从哪里来的,反正人已经被她带回了家,人已经和她在同一个户口本上了,是万万不可能让人跑了的。
温嘉言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盛欲的脸光滑而白皙,像是完美的艺术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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