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自己是在做梦吗,一巴掌打在脸上,好疼,随即赶紧跟了上去,刚好看到跳缸的一幕。
“爹?”
父子二人两眼相对,史尚书社死的很彻底,以后还怎么面对儿子!下面的火辣疼痛还在折磨他,被冷水一激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哦。”
史义国看呆了,爹爹失心疯了吗?
见到儿子后史尚书恢复了一丢丢理智,立即催促他道:
“赶紧去找大夫,快滚!”
史府上演了一场不堪入目的大戏,惨叫声在卧室连绵不绝。
大夫也知道摊上事了,为京城有名的尚书看这样的病,后果可想而知,涂抹药膏的手一直在乱抖,加剧了史尚书的疼痛。
受到威胁的大夫惊惧的跪在地上,再三求饶之后逃出了史府。
史尚书已经虚脱了,在床上把头埋进被子里,犹如死尸一动不动,旁边的儿子一直老老实实的站着,和在外面简直判若两人。
几个小时之后史尚书恢复了一些力气,嗓子沙哑的问道:
“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吗?”
史义国差点跳起来,站了几个小时浑身麻木,父亲如同僵尸一样的声音,让整个屋子都愈发阴冷。
“回父亲,儿子最近一直在努力复习,没有惹事。”
他从小就受到了棍棒教育,自然不敢说实话,能把父亲整到如此境地,陈洛怎么可能有这般能耐,自动把陈洛过滤掉了。
难道是有人在整我?儿子的品性他很了解,京城小霸王,除了皇亲国戚没人敢轻易动他。躺着床上的史尚书想起一个人,自从见面开始就嘲讽自己,平时也是不对付,很大可能是兵部的孙慷。
说起孙慷整个大梁不得不佩服,十几年前的战争中,为了守城孙慷使出了全国震惊的手段,利用金汁坚守城池半个月。
把排泄物加热至滚烫,就是金汁,屎淋到头的滋味让突厥铭记于心!从此“金汁”这个词被列为突厥的禁词,因为恶心到了。
史尚书觉得自己的经历,一般人干不出来,除了那孙慷!
“你先去调查一下那家布店,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走出房屋的史义国莫名的轻松,那儿已经变成了深渊地府,父亲重伤在卧,他却连头都不敢回的跑了。
聪明的他狐假虎威,以父亲的名义带领一队官兵直接上门,走路威风凛凛,众人的目光让他更为嘚瑟。
到达布店后掌柜和伙计正好着急去报官,正好上演了刚才的那出戏。
无功而返,史义国的脚步沉重,好像挂着千斤坠一步一步的挪动,三过家门而不入,在门口徘徊了许久。
听完回报史尚书把手边能动的东西全部抛向儿子,恨不得当场砸死!这下完蛋了,丑事藏都藏不住,全败在儿子手中。
“这么大人了,还顶着猪脑子,你到底像谁呢。”
还没迷糊过来的史义国答道:
“肯定像爹啊,我可是您生出来的。”
“滚!赶紧给我滚!”
完蛋玩意,气的史尚书气血翻涌,喉头有一丝甜意被他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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