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阳指”一经施展,犹如黑夜里亮起星光,迸发出暖阳般的劲力,似要消融张云舒的“天霜拳”。
然而,他的灵力终究不及张云舒雄浑磅礴,被其“天霜拳”上寒气席卷,渐渐无法动弹,连灵力都似被冰封。
“可……可不能杀我!”
徐松涛情急之下,冲张云舒喊,“我……我是徐家子弟,赵家未来的女婿,如果你杀了我,你……”
张云舒目光渐冷,手上霜雪凝为尖锐的冰棱,激射而出。
“啊!”徐松涛身体陡然一震,痛呼出声,低头缓缓向下看去,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洞穿了肚腹的冰棱,那冰棱嵌在他身上,月光下泛着惨白色……
他牙关颤抖着,表情仿佛要哭出来,又似完全无法理解这样的概念,只瞧着肚腹处鲜血渗出,颤抖着下意识地伸手去按,似乎这样就能止住不断涌出鲜血。
我……我不想死,我还要娶赵小姐,还……还要平步青云,不……不能死啊……
他这样想着。
“就算我不杀你,恐怕你也不会放过我吧?所以……我倒不如直接把你杀了干脆,你说对吧,我的徐师兄?”张云舒冷笑道,手中霜雪凝为薄薄的一片刀刃。
“求……求你,放……放过我,我……我再也不敢了……放过我吧、放过我吧!”徐松涛嘶声央求。
“放心,就疼一下,马上就不疼了。”张云舒温声道,手中薄薄的一片冰刃顿时激射而出。
冰刃无丝毫凝滞,在徐松涛咽喉上划过,绽出片片血花。
他的生命就此凋零。
张云舒精神一松,舒了口气,开始搜索徐松涛的尸体……
一百两的银票,十七张。
碎银子,二十余两。
一柄质地不错的宝剑,其上刻有“紫电”二字。
一块玉佩,似乎挺值钱的样子。
一张药方,名为“培元灵液”。
……
摸尸后清点了一下收获,张云舒将徐松涛的尸体凝为冰块,旋即崩碎为冰屑,消散于这荒郊野岭之中……
回到宗门药园,张云舒洗了个澡,便倒头呼呼大睡。
次日清晨,他起了个大早,开始着手试验自己种田一年的研究成果。
如今徐松涛和柳眉已解决,他心里的一块石头也落地了。
去年一年的时间,他在种田的同时,也一直在研究那些灵药的遗传性状。
他药园种的主要是“仙云豆”这一品种的灵药,其实就是一种富含灵气的豌豆。
张云舒通过长时间的观察,发现仙云豆共有皱粒和圆粒、抗病和易感病四种不同的遗传性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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