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这时,一旁站着的盛宗泠帮忙说道:“阿宴,钦钦确实是阿毓的妈咪。亲子鉴定报告已经说明……”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盛九宴冷冷道:“盛二爷,这里可是颢苑。在这里,可没有你说话的份儿。请你别多管闲事。霞姐,送客!”
盛宗泠很无奈,只得转身往外走。
聂深在门口,这时,便跟着盛宗泠一同走了出去。
“九爷怎么能这样对你。”
一走出门,聂深就很为盛宗泠抱不平:“他那会中枪的时候,二爷你可是衣不解带地照顾他啊。他怎么……怎么一点感恩之情都没有呢。”
俩人边说边上了车。
盛宗泠道:“这不能怪他。毕竟中枪的是他。九死一生的也是他。况且,余立伍是我的秘书……我有责任。”
聂深开着车子,又见盛宗泠这般愧悔,便宽慰道:“这也不能怪你。要怪,就怪那个王八蛋余立伍。这孙子,可别给我逮着。被我逮着,我非给他大卸八块不可!”
盛宗泠叹了一声:“要想让阿宴放下对我的成见。看来,也只有找到余立伍才行。”
不然,连他盛九宴和慕钦钦之间,也没有办法和睦相处。
聂深也叹气:“都找了这么多年了,那龟孙子,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音讯都没有。实在可气!”
盛宗泠眉目坚定下来:“但凡是人,就没有我们盛氏找不到的!阿深,加派人手,继续找。”
“是!”聂深目光狠戾地凝了凝。
他就不相信,他找不到这龟孙子。
……
与此同时,慕钦钦和盛九宴还在楼梯口处僵持着。
“盛九宴!你没有权力拦我!我是阿毓的妈咪,你让开,我要去看阿毓。”
慕钦钦说着,就要冲过男人的防线,上楼去。
盛九宴随手一抓,就又将她抓住了。
他将她拉过来,居高临下,讥诮质问:“慕钦钦,你有什么资格说你是阿毓的妈咪?自阿毓出生,这五年来,你可有尽过做妈咪的责任,嗯?”
慕钦钦抬眸瞪着他:“这五年,我有不得已的苦衷。”
要不是她身不由己,她怎会抛下儿子不管!
虽然她对儿子有亏欠,但这并不能成为剥脱她做母亲资格的理由。
她把头一偏:“算了,跟你说了也没用。你放开我,我要去看我儿子。”
盛九宴捉牢了:“慕钦钦,我警告过你……啊!”
慕钦钦才不等他说什么警告的话,趁此时机,她把他的胳膊拿过来,下死劲咬了一口。
盛九宴疼得叫了一声,直接就松了手。
慕钦钦赶紧一溜身,飞快地往楼上奔去。
“慕钦钦!你……”
盛九宴看着胳膊上那两排深重的牙齿印,烦躁地:“这死女人,牙口还是这么尖利!”
他见慕钦钦跑上楼了,马上也上楼去。
底下客厅的霞姐看见了,同坐在沙发处,翘着二郎腿看大戏的沈添对视了一眼,俩人都会心地笑了起来。
这夫妻二人,这般打情骂俏。复合那是迟早的事。
……
楼上。
盛九宴大步向儿子的房间走去。将到房门口,便看见慕钦钦坐在床旁,怜爱地抚摸着儿子的小脑袋,一脸的宠爱和心疼。
盛九宴看着这情景,就打消了走进去,将女人捉出来扔出去的念头。
算了,今日就放她一马。
他今天还是没有安排妥当,让儿子中了迷药,受了这样大罪。就姑且让他妈咪陪着他吧,就当是对他的一点补偿了。便转身下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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