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敢下毒害我了,怎么还有脸来这里?”柴丽语气轻蔑地说。
说完,她心下奇怪,阿宴说等化验结果一出来,就治这个女人的大罪。怎么,这个女人还没有被抓起来?难道化验报告还没有出?
“我没有下毒。我想知道,毒,是不是你下的。”慕钦钦紧紧凝视着她。
她看过那份化验报告,确实如盛九宴所说,有毒。
她回忆了送鸡汤的全过程,也设想了很多可能。而最大的可能性,便是柴丽在厨房里做手脚。
柴丽漫不经心地抬起头来:“你都要去坐牢了,还有必要纠结这个问题吗?”
“有。我要知道真相。”
柴丽轻笑一声:“慕钦钦,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啊。凭什么你能住进颢苑,我却不能。你可知,我十年前就认识阿宴了。而你,才认识阿宴几天啊。你算哪根葱,怎敢有脸住进颢苑?!”
盛九宴并没有明确告诉柴丽,慕钦钦的身份。可柴丽知道能住进颢苑的女人,还能有别的什么身份吗。
她很嫉妒,心恨,怒火中烧,完全不能自已。
听柴丽这么说,慕钦钦很想告诉她,她和她的阿宴不可能有什么。
柴丽不知道,她慕钦钦结婚,不仅没有婚礼,而且在新婚当晚,盛九宴就让沈添给她拿来了一份三个月的结婚协议。
慕钦钦开始还抱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态度,心生了一丝美好的希望。可当她看到那份协议时,一切都荡然无存。
那协议上,还说明了,她不可以对外人说,她是他盛九宴的太太。
也就是说,从头到尾,他盛九宴都只会是一个单身贵族。
所以,柴丽,你真的没必要针对我。
慕钦钦没有其它言语,再次追问:“我只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柴丽“呵”了一声:“事情的真相?没错,毒就是我下的。你能拿我怎么着?”
她要将她慕钦钦赶出颢苑,不惜一切代价。
慕钦钦听了这话,清冷的面下燎起一团烈火。压抑了一下,问:“真是你自己下的毒?”
“真的。”柴丽轻越地说。
反正阿宴只信她柴丽,不会信这个女人。承认一下,又有什么关系。
看着柴丽洋洋自得的脸,一副像是做了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的脸,慕钦钦怒火万丈。
她两步跨过去,以迅雷之势,甩手上来,“啪”得一下,打了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自爱?!你知不知道那毒会要了你的命!你怎么能……”
“你在干什么?!”
慕钦钦斥责的话,还没有说完,只听得低沉的一声怒吼。下一秒,慕钦钦的手腕就被抓了起来。
柴丽被打耳光,正要发作,眼风瞥见了盛九宴,即刻捂住自己的脸,哭泣道:“阿宴,她打我!她下毒害我不成,就又跑过来羞辱我。阿宴,我被欺负了。呜呜……”
一听柴丽这段茶里茶气的话,慕钦钦就忍不了,一个大步冲上去,要质问她。
可盛九宴捉牢了她,又将她向后用力一扯,慕钦钦脚下没站住,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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