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站在苏府门口,看着顾家的马车拐进了巷子里,嘴角带着一丝浅淡的笑,眼睫弯弯。
勾起的唇角,写满了占有,像是在看猎物一般。
眼里却好似掺杂着其他情愫一般,带有着一丝丝深情。
果然是风华绝代顾世子啊!
她以为那一夜,她毁了这个少年的一生,本想将他接入公主府,若是他愿意,做驸马也无妨。
就算让她下嫁于他,她自也是心甘情愿的。
初见他时,自是知道他气宇不凡,定然身份非凡。
却万万没想到,顾棠竟然是已故安宁县主的嫡子。
顾侯爷府上的三公子。
怪不得她寻了他这么久,都没有寻见,感情人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去哪里寻?
传言道顾家三公子气宇非凡,剑眉星眸,实乃天上之人,只可惜天妒英才,打娘胎里带了病,传言活不过30岁。
可不就是一个病秧子么?
再好的女儿,也不愿嫁到顾家去。
不过,今日瞧着,这顾三公子可健康的很,哪里有他们说的那般病弱不堪。
还生得一副好皮囊,她身为女子都不知有多喜欢顾棠的容貌,天上人间恐再无此惊才绝艳之人。
傅容扭头刚要进门,回头就撞见了苏守国。
苏守国一向都是不苟言笑的作态,往日她是长公主时他便如此,如今时隔三年,再次见她这个便宜舅舅,还真有几分不适。
这苏守国左右不过是个道茂伟然的伪君子罢了。
“你这又去哪里疯闹了?衣冠不整,成何体统!简直丢尽了我们苏家的脸。”
苏守国扫过傅容全身上下,看着他的脸,眼里莫名的冒出了火,哪儿哪儿都不顺眼。
傅容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本公主的事何时轮到你操心了?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儿。
她艰难的扯出一丝笑,微微福了福礼:“女儿不慎跌落水中,让父亲担忧了。”
苏守国本来想再批评几句,可看着她今日如此乖顺的模样,最终还是忍了下去。
“还杵在那儿干嘛?还不快滚进去,别给我丢人。”
苏守国一贯的严肃,面上老气横秋,说话也是不依不饶。
总之就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将军,马车备好了。”
开口说话的正是一个低眉顺眼的士兵。
苏守国也懒得理傅容,转头上了马车。
傅容头也不回的进了苏府,凭着脑海中苏浅的记忆,来到了她所在的院落。
“啧啧,这生存条件,未免也太艰难了,本公主的丫鬟都不住这。”
这也太烂了。
又小又破的竹屋。
这让尊贵的公主殿下如何入住?
好歹苏浅也是嫡女,就住这破旧地方,未免也太委屈了。
想当年长公主府是何等的繁华富丽,男宠万千不说,丫鬟小厮那也是每天轮班不重样。
这破地方,她是一刻都不想待,突然想那些个男宠了。
可都是世间的绝世美男。
傅容快速进了屋子,倒还算整洁,一尘不染,凑合住吧。
想当年长公主府门客万千,各有其色,夜夜笙歌,可谓是好不风流快活呀。
怎么偏偏就栽在了陆隋手里,当年真是瞎了眼,抛弃这么多人间绝色,非要和陆隋那人渣成婚。
(To be 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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