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也开始好奇这座墓的主人究竟是谁了。
此刻,他正聚精会神贴在墓志铭前,用手撑住自己的眼镜,仔细辨认上面的字迹,一丝一毫都不愿意放过。
而且他一边看,一边还会发出轻微的惊叹声,生怕自己的任何一丝音量都会破坏到墓志铭一丝一毫。
“只是可惜这块石碑上的字大多数都已磨损,仅剩下的一点根本无法辨识,没法从墓志铭上获取到更多信息。”
在这个世界,只有德高望重的人才有资格在死后立碑,因此每一块碑上刻录的内容对考古工作都极其重要。
听到自己手底下学生的低声抱怨,王希也不由得眼神微暗,但他立马就收拾好心情,抬起手来推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
“能在一个普通的墓中发现墓志铭就已经是意外之喜了,人要学会知足。”
说罢,他就开始和自己的学生们抓紧时间给石碑做了一个简单的保护,紧接着趁搬运机还没到的时间,开始仔细研究,不放过上面的任何一丝信息。
杨琦可不是普通的人。
流年在心底嘀咕了一声,然后默默从圈子中央退了出去。
一个是考古队的规定,挖掘全部结束之后再“论功行赏”,因此该是他的功劳跑不掉;
而另一个原因则是被他脑海中的《史册》影响。
在吸收掉墓志铭里的历史后,《史册》就好像陷入到圣人状态一样,对这块珍贵无比的石碑“一脸嫌弃”,甚至不停的催流年快点走,去寻找其他承载了历史的圣遗物。
用完就丢,老渣男了。
流年在心底对《史册》悄悄鄙视一番,然后又离石碑远了几步,退出来中心,准备看看现在已出土的文物里有没有承载了历史的东西。
只不过在他刚从包围圈里退出来的时候,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啥呀,也让我康康。”
就在围观众人的最外围,有一个人用力踮起脚尖,抬高下巴死死盯着人群中央。
当他看向最中心的石碑时,眼睛里闪过一丝贪婪,只不过立马就被他掩盖过去。
只见他一回头,立马变换了一副模样:
弓着腰,看起来就像一个对考古极其感兴趣的土豪一样,一脸崇敬外加好奇地向身边其他工作人员打听消息。
而看到这个人对待考古工作如此“虔诚”,那名工作人员也一脸骄傲,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知道的消息一股脑倒了出来。
此人一边听,一边用力点头,脸上的表情也越发尊敬,只不过那名工作者没有看到的是,他眼睛里的欲望也越发强烈。
然而站在另外一边的流年对这一切却看得一清二楚,而且当他看到一条熟悉的小金链子时,终于想起了究竟是在哪听到了这个人的声音。
就在刚才,此人正在他的直播间里请他鉴定一枚玉坠。
此时,玉坠正被他挂在金链子下面,像是炫耀一样,随着身体摇摆轻微晃动,一抹翠绿在其中流转。
这枚玉坠流年也曾见到过。
在杨琦的记忆中,这是他师父的贴身玉坠。
流年乐了。
宝友,这东西可不兴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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