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晖收起了笑:“他们开价两千两白银。”
“这不算高呀?大家岂不是都抢着要?”
清晖眯了眯眼:“你大概也知道了其中缘由,这里面的东西都是送人的,大家都不笨,怎么会去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可不就是吃力不讨好嘛,他们先前已送就是送了十几年,早就把那些个人的胃口养刁了,你突然说要不送了,不给免费过来玩了,不就纯属是得罪人嘛,来这里的人不是非富即贵,谁都不敢轻易得罪。
可许烟不怕呀,家里又没人当官,而且她又不是府城本地人,不需要依靠那些个大人和老板,她本就是人人皆知的小商人,做生意是她的本行,别人就算再有怨言也不能怎么样。
大不了不做他们的生意就会了,这里的东西都是顶好的,不愁没有买家。
这里的厢房都是现成的,简单收拾一番就可以直接对外招客,就算蔬果的价格卖得贵一些,也是可行的。
两千两银子的话,这么大的一个庄子,在好好规划调整一下,大概三四年便能回本。
许烟想清楚了之后,直接开口:“我想买下它,你真的有门路嘛?”
清晖看着许烟,含情脉脉地说:“这有何难?等着吧,不出五日,我把能把地契拿到你跟前。”
许烟有些转不过来:“你这是不用我帮忙的意思吗?”
清晖笑得明眸闪闪,那喉结都跟着一上一下:“哪有人聘礼都还要靠女方的,岂不是让旁人笑掉大牙?”
许烟的长睫毛就这样一眨啊又眨,眼珠却一动不动地盯着清晖。
清晖的眸色变了变,见她还是这副勾人的模样,遂听从内心的意愿,直接把人搂近,摘下那诱人的果子。
细细品味,果真够甜,还多了几分软绵的味道。
醉人、更醉心。
一一
清晖说的五日,就真的是五日,第五日一早,清晖就把那张白纸黑字,红印的地契拿到手了,上面‘许烟’的两个大字,格外的醒目。
“阿烟,这是其中的一份聘礼,你收下了,意味着什么,你清楚吗?”清晖站在她面前一掌的距离,弯着身子,与她平视。
许烟看着眼前的满天星辰,弯了弯嘴角:“自然是清楚的,”一直手指满满伸进他的薄衫,一路往下,而后停住,看着他的眼睛收缩,身体绷紧,才轻轻吐气:“这以后都是我一个人的。”
语气温柔、手上的动作更轻柔,脸上的神情却霸气坚定,不容置疑。
清晖喉结滚动,双手收紧,滚烫的鼻息统统碰洒在许烟的耳里:“诺不轻言,汝不可负。”
许烟笑得明媚:“执子之手,生死相随。”
清晖的呼吸渐渐粗重,有什么东西就要破体而出:“可以吗?”
沙哑却十足的电感。
许烟没有回答,清晖以为她默许了,直接抱起来,大步往床塌里走。
红色缦帘很快落下,茶几上的花茶香气盈满整个空间,茶气氤氲,白雾茫茫,房里一片朦胧。
就在清晖要进一步时,许烟突然噗呲一笑,“我才十四哦。”
轻飘飘的一句话,砰咚一声,顷刻击毙了清晖,全身的力气都瞬间被蒸发,颓废地闭眼瘫在一旁,胸口剧烈起伏,竟是连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许烟置若罔闻一般,笑柔柔地爬上去:“清公子,这才刚开始哦,不再继续了吗?”
清晖眯眼看她,里面红丝点点,真的是恨不得把她从头到尾吃干榨净,连根骨头不想剩!
可许烟就是有能力看不到,能轻易地忽略他眼里慑人的气压,依旧笑嘻嘻地,手上动作不停。
眼里直直地盯着他情绪与气息变化,许烟爱极了他这副样子,爱极了掌控对方情绪的感觉。
清晖想闭眼不去看她,可他的心脏起伏却不收控制,一声赛一声,犹如雷动急促而下,整张脸涨的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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