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吟珂哪里敢受她的礼,微微侧过,对上对方诧异的脸,微微一笑:“公子严重了,此事与公子无关,且我的丫鬟们也有错,倒是我才该给公子赔不是才是”
李桢见她能言善道的模样,先是一愣,然后莞尔,“那便算是踏青会上惊扰了姑娘抵过吧”
凌吟珂微愕,想不到他竟然记得这个,抬头看去正好对上李桢笑意盈盈的眼睛,凌吟珂慌忙低头,告辞了。
夜晚,李叔在她身边禀报着“姑娘,这群人来历不明,恐不是善人,依老奴看,咱们还是换道走吧”
凌吟珂坐在凳子上,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摇了摇头“不”
李叔有些惊讶“为何?”
“既然有人开路,又何必要走那荆棘山岭”
李叔咂舌:“姑娘你的意思是,那群人也是去江州的?”
凌吟珂摇了摇头“不知”
李叔更不懂了:“那姑娘你这话是?”
她轻轻抬了下眼皮:“这条路可不止通往江州,再说了,若是日后但凡见到一人就换路,咱们什么时候才能到江州”
李叔此时也觉得自己过于谨慎了,的确去往江州这是最近的路,若要绕路不止是路途遥远,危险也更是重重。
“姑娘说得对,”
“只是晚间瞧那位公子与姑娘说话,姑娘可是认识那人?”李叔探头问道;
凌吟珂摇了摇头“不算认识,之前踏青会上偶然一面之缘”
既说了偶然,那便是姑娘也不知本家是谁了,不过瞧着对方的穿着打扮必定也不是一般人家,而且他那几个手下一看就是精心挑选的,难怪姑娘说有人开路。
想通了,李叔便也不再多说“姑娘,你早些休息,明日我们还有赶路”
凌吟珂送走了她,继续回到桌边,倒是没有听他的话去休息,而是坐在那儿,任由烛火呼扇闪耀在脸上。
第二日几人再度出发,果然见到那熟悉的马车依旧如昨日一样不远不近的离着他们。
马车里,春秀有些不悦的吐槽:“姑娘您说,他们是什么意思?”
凌吟珂掀眼皮扫她:“什么什么意思?”
春秀满脸不忿:“当然是这样不远不近的跟着咱们呀,姑娘您第一次出门不知道,这外面人心混乱得很,说不定他们就是等咱们都累了好打劫咱们呢!”
越分析越觉得自己说得不错,不然他们为什么一直不远不近的跟着自己,听说书的说这样的人大多数山上的土匪,说是遇到女子还会抢了上山去做压寨夫人呢,
凌吟珂看着她越说越偏颇,陷入了沉默,而夏冬几度扯她袖子,然而对方说得起劲哪里能注意到她。
春秀说着说着脸上又露出几分犹豫“可是那公子哥长得这么好看,姑娘你若是当了他的压寨夫人是他亏还是你亏啊?”
凌吟珂忍不住,喝到口中的水就这么喷了出来,抬眼对上春秀纠结而又无辜的大眼,心中有气难发,只说了一句你想太多了。
春秀只好泄气的哦了一声,看似遗憾极了。
啧啧啧,凌吟珂直想敲她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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